“是啊。”色狐狸打个饱嗝,“具体位置在信里写着呢。临渊说那地方残留着牧逐流气息,是你活儿,他还要回云境收拾那些不听话家伙,很忙。嗝。”
温千晓时无言。
甩出去摊子居然又被丢回来。
他捏着油腻腻信纸思忖片刻,道:“既然跟牧逐流有关,那本尊就辛苦跑趟吧。”
“等等。”白子游忽然道,“也去。”
,就拿这池锦鲤来练手……呃,千晓?你们什时候来?”
魔尊大人挑下眉,似笑非笑道:“在你吃花糕点心时候。怎样,好吃吗?”
“……”色狐狸心虚地退半步,抖抖耳朵,顾左右而言他,“那什……味道不重要,临渊给你留信,要不先看看?在屋里,去拿。”
它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却被白子游手快用藤蔓捆住四肢,摔个嘴啃泥。白子游把白毛狐狸抱起来掂掂,忍着笑,故意问道:“瘦?”
色狐狸瞪大眼睛,理直气壮道:“不说得厉害些,你们两个怎肯回来?”
“好好好,是们不对,所以给你带点吃赔罪。”白子游终于笑出声,拿出个还热乎油纸包,递给它,“刚出炉不久烧鸡,吃吗?”
白毛狐狸嗅着油花味儿,眼睛都亮,立刻拆开油纸包大快朵颐起来,含含糊糊道:“算……算你们有良心……”
温千晓道:“别忙吃,临渊给本尊留信呢?”
色狐狸闻言,咬下根鸡腿,扭头“嗒嗒嗒”往风竹楼跑去。回来时候鸡腿不见,嘴里叼着封信,信封上浸片新鲜油渍。
“……”魔尊大人皱着眉接过来,抽出信纸,目十行地看完,“黑鸦老巢?他走之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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