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千晓:“你到底是仙君还是魔物?”
“自然是仙君。”余临渊又是笑,在果盘里挑挑拣拣阵,拣枚红果儿,尝瓣,顿觉满口生津,“早些年刚入云境,年少轻狂,写不少离经叛道东西,包括取骨这类邪术。牧逐流问讨要丹霞仙骨时候,便想到。唔,这果子叫什名?”
“猪儿草。”魔尊大人没好气道,“所以不管牧逐流能不能融合仙骨,他都没法儿去云境烦你,只有本尊需要日日提防。仙君真是好小心眼。”
“是谁趁人之危,用几个小小筹码,轻易换得日后云境对孽海忍让?”余临渊放下红果,笑笑,坦荡道,“本君许诺能为孽海
“猜,但也八九不离十。”余临渊悠然自得地喝口茶,“仙凡有别,最大差别就在于有没有修炼出仙骨。以牧逐流资质,他这辈子都休想修炼出仙骨,时日长,难免会动点歪门邪道心思,想拿别人来用用。”
温千晓错愕。
什叫拿别人仙骨??
他斟酌着,谨慎开口道:“你意思是,有门邪术,可以夺走别人仙骨,拿去安在没有仙骨人身上?”
“嗯。”
?”
“对,本尊那日走得匆忙,还未问过你,牧逐流如何?”温千晓岔开话题,“他与本尊道侣有点旧怨,还有账没算。”
“他活得好好。本君对他有诺在先,所以让他拿仙骨离开。”余临渊瞧眼在院子里晒太阳霜草,“和他也有些私仇,下次相见,定会取他性命。”
温千晓怅然道:“还要等下次啊。”
余临渊道:“你给筹码太少,不然本君也可以当场翻脸。”
“若真有这样邪术,将来云境恐怕会大乱。你不担心?”
“不担心。”余临渊道,“仙骨归位是大事,连明心都觉得棘手,岂是牧逐流个云境门槛都没摸着门外汉能做到?何况,即便他真侥幸成功,天道也不会认,云境亦不许他进。”
见他如此笃定,魔尊大人愈发感到好奇,追问道:“为什?”
“没有为什。”望舒仙君被问得不耐烦,忍不住翻个白眼,直接道,“因为那门邪术是写。本君自己琢磨出来东西,究竟能到达何种程度,还能不清楚吗?”
温千晓:“???”
温千晓:“……”
“不过,”余临渊话锋转,笑起来,显得神秘兮兮,“你可知他介凡人,要丹霞仙骨有何用处?”
温千晓神色微怔。
这也是他最为不解地方。牧逐流跑还是小事,要是拿着仙骨在谋划别什,余临渊这样轻易放走他,岂非大意?
“你知道他想做甚?”温千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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