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亭里风都静下来。
许久,或许又只是很短瞬,宁云深伸手,五指张,灵力囚笼赫然出现,将余临渊关在里面。
“不论你记起什,还是听说什,从今往后都只能做本君掌心只鸟雀。”他面上浮现出癫狂笑意,仿佛终于得偿所愿般痛快,“好!好得很!哈哈哈哈哈哈……事已至此,那只狐妖,还有白露,所有胆敢违逆本君之人,今日统统都要死在这里!!”
白子游没有发觉山亭上异常,正琢磨着如何甩脱这些恼人苍蝇。
突然间股不知从何而来浩荡力量当头罩下,裹挟着
小仙君东躲西闪,灵活得像条滑不溜秋泥鳅,还借助须弥戒中五花八门法宝,将那些束手束脚仙君们耍弄得团团转,甚是狼狈。
天光熹微,照亮不远处山亭角碧瓦。
丹霞站在亭中,俯瞰着这场颇有些滑稽闹剧,神色平静,朝身边人问道:“子渊,这也是你教他?”
余临渊双手被缚,冷着脸站在旁,并不理睬。
下瞬他便被狠狠掼在亭柱上,差点背过气去。
,那你知道他在哪?”
花糕:“吱?”
它只是被桑景气息所影响,其余概不知。
“也罢。”温千晓叹口气,给蜷在角落里睡觉色狐狸盖上被子,起身去院中,夜未睡。
外面逃亡中白子游也未曾有过片刻懈怠。
“将你捧在手里放在心上,对你处处忍让顺从,而你呢?!你又是怎报答??”宁云深用力将他抵在柱子上,平日伪装悉数破碎,只剩下最真实疯狂和嫉妒,“把教过东西再教给别人,欺、瞒,蛊惑人背叛!为什?!这些年为你做得还不够吗?你要什都可以给你,哪怕是云境大权!还有谁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可你为何总是这样不领情?”
余临渊在他手里挣扎着,脸色潮红,断断续续道:“那你……又是为何要害死桑景?!”
宁云深神色出现刹那空白。
他松开余临渊,倒退步,喃喃道:“是谁告诉你?”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余临渊讥诮地看着他,“本君最后悔件事,就是当年没有杀你。”
那些仙君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兴许是狐逍遥藏入秘境之后,寻踪刻印失去效果,令丹霞感到些许不妙,总之这些人在后半夜就追上来。
不过也并非全无生机。
他们奉命追杀是逃出夜明山孽海妖物,不是白露仙君,魔尊道侣。
尽管知道是白子游将狐妖藏起来,这群家伙依然投鼠忌器,忌惮着魔尊报复,谁也不肯做那个冤大头率先动手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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