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
先前为方便小蛟赶路回孽海,两人暂时交换须弥戒与乾坤囊。也正是那段时间,他把小蛟
小仙君故作镇定地站在洞前,假装琢磨着破解之法,目光中流露出丝恰到好处轻蔑,暗地里则偷偷用力掐小蛟把,传音道:“怎办?”
方才路上它都在叽叽呱呱,到该说话时候,却又不吭声,分明是故意在等着自己开口求人,实在可恶。
小蛟吃痛,哼哼唧唧开口道:“刚才还不搭理本尊,现在有求于人,知道本尊好?你掐,你掐有什用,本尊又不会像花糕样说‘吱’……哎哟!阿霜!尾巴要断痛痛痛……”
“被关在里面是你好兄弟,又不是。”白子游松开手,继续利用心念感应避开蓝衣仙仆耳目,认真数落道,“你想什时候撒娇都行,眼下先办正事要紧。”
“……胡说。”魔尊大人正色道,“本尊没有在撒娇,只是忙里偷闲跟你说两句俏皮话。”
山牢入口是处阴森森溶洞。
数根尖锐钟乳石柱似犬牙交错,封住洞口,深处照不进光黑暗里透着令人战栗寒意,仿佛猛兽腥臭咽喉,通往尸骨无存山腹之中。
牧逐流停住脚步,侧身让开,微微弯下腰,做个请手势。
“里面没有看守?”
“没有。洞口是丹霞仙君亲手设下禁制,还要什看守?”牧逐流双手抱臂,副看热闹样子,懒洋洋道,“而且这禁制与丹霞有特殊关联,旦被人动,君上在千里之外也能察觉。早说过,凭你,救不出那只狐妖。”
“唔,你在忙什?”
小仙君终于发觉异样。
挂在腰间乾坤囊甚是活跃,随着小蛟探入灵识起翻箱倒柜,乱得像家里遭贼。
“忙着在……在找……找到,是这个。”小蛟将串质地温润念珠召出来,用龙角顶,轻轻地塞进白子游手里,抱怨道,“你怎往乾坤囊里装这多乱七八糟玩意。天海珠会隐匿自身气息,随手乱放可不行,本尊差点找不到它。”
白子游:“……”
白子游拧起眉头。
这洞口禁制手段谈不上多精妙,只是倚仗着纯粹强大,将所有不速之客拒在门外。牧逐流早便说过只负责带路,看来从他那里得不到更多帮助,这个禁制只能由自己来破。
白子游边思忖,边不动声色地瞄牧逐流眼。
以巧破力倒是不难,只需借助须弥戒中多如牛毛宝贝——比如那把无坚不摧月白绸伞——但如何破解禁制,而不惊动禁制主人这点,他实在没有什把握。
就算如此,也绝不能让这蓝衣仙仆瞧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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