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狐狸失眠整夜。
他安安静静地呆在之前望舒带自己来过那间屋子里,望着群山之间皎皎明月,想不通自己为何
“……嗯。”
当晚,小仙君悔得肠子都青。
翻来覆去地折腾半宿,醒来时白子游只觉浑身好似散架,酸痛得要命,下意识地往身侧摸去,想求得点欢/爱过后温/存,却没摸到人。
翻身瞧,发现被窝里躺着只黑不溜秋小蛟。
“……”小仙君震怒不已,揪住黑蛟尾巴,命令道,“变回来!”
气息轻飘飘地拂过耳根,小仙君没来由想起结契大典那三日荒唐,蓦地红脸。
“可这、这里是云境……”
“云境又如何?”温千晓不为所动,捂着眼睛那只手没有松开,用另只手扳着肩膀将人转过来,又捏住小仙君手腕,稍稍使点劲。
白子游只觉手腕麻,笔掉在桌上,发出轻轻“吧嗒”声。
“千晓,别闹……唔。”
噢。”白子游捧起它亲口,笑眯眯道,“那这样呢,魔尊大人?”
“……”
该死,他阿霜哪里学来坏招,坏透。小蛟咬着尾巴盘起来,不做声。
白子游见好就收,不再逗他,捧着小蛟回客卧。
温千晓说自己要歇歇,等明日再起下山去找那口桃花潭。
小蛟可怜巴巴道:“阿霜,天只有六个时辰能变回人。”
白子游也很委屈:“可是腰疼,你弄。”
魔尊大人筹莫展。最后他打开乾坤囊,把雪貂放出来,建议道:“让花糕给你踩踩,揉揉。”
白子游:“?”
花糕:“吱?”
笔架稀里哗啦摔下去。
小仙君被仰面按倒在桌上,眼前黑暗始终没有移开,唇瓣覆上抹湿热柔软,辗转着加深这个吻。极尽强势掠夺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温千晓怀里微微弓起身子,发着颤,眼角泛起湿意,浸透睫毛,湿漉漉地刷过掌心。
温千晓终于松手,搂着腰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继续亲:“阿霜,阿霜。”
花糕没被收进乾坤囊里,正缩在床角懵懵懂懂地瞧着两人。白子游被亲得不好意思,皱着眉推他:“现在是白天。”
“那晚上就可以?”
明心仙君又要三日后才来,小仙君没事做,于是找侍奉童子要来笔墨纸砚,伏在案上涂涂抹抹,咬着笔杆头陷入沉思。
身后不停地传来窸窸窣窣动静,也不知小蛟在跟花糕玩儿些什。
白子游正要落笔,忽然被只温热手捂住眼睛。
“千晓?”
耳畔响起声低笑:“仙君真是胆大妄为,竟敢趁人之危,肆意欺负本尊躯壳。阿霜,你说本尊该怎罚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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