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呆愣地趴在阵法中央。
半晌,他迟疑道:“们以前……交情很好?”
“差不多吧。不常在星沉山,但是师兄很喜欢你,经常跟提起。”余临渊打完借条,抽回手,支着下巴回忆道,“师兄是妖兽化形,自然对灵兽更亲近些,星沉山上又没有别仙君敢来登门拜访。他其实很怕寂寞,所以经常会捡些灵兽回来养,后来——”
“后来?”
“后来捡东西越来越不对劲。云深……丹霞仙君就是他捡回来。”
此说来,前世与你也算熟识。”
余临渊不置可否,给自己倒杯茶,话语转,针见血道:“你这躯壳丝毫魔气都没有,与元神相斥,所以才会如此不稳。”
既然被看穿,那也没什好遮掩。魔尊大人懒洋洋道:“望舒仙君还有何高见?”
余临渊抬起眸子,不紧不慢道:“除容纳元神以外,这躯壳什用处也派不上。倘若白露遇到危险,你唯有燃烧元神这条路可走。知晓魔尊元神不死不灭,用不着太过担忧,但你不怕他知道真相后心疼吗?”
魔尊大人心虚。
温千晓:“???”
他挪挪,试图藏进茶壶后面。
“跑什。”余临渊捉住小蛟,用茶水蘸着在桌上画个简陋阵法,又划破指尖,滴滴血。
“慢着,你……你这画什东西?!”小蛟感受到不明阵法运转,挣扎得像条小泥鳅,“放开!你要用什稀奇古怪阵法谋害本尊,放开……阿霜!阿霜!!”
“别动。本君给你打个借条,以备不时之需,免得白露到时伤心。”余临渊把小蛟和黑鳞都丢进去,催动阵法,浮现出盈盈白光,“日后若遇到险境,你可以凭着今日刻印,借用力量脱困。但记住,刻印只生效回,务必把握住机会。如果落入禁制或是昏迷不醒,借不出力量,那你只能另做打算。”
黑鳞在阵法作用下微微震颤起来,片刻后倏地化作流光,没入望舒眉心朱红痕迹当中,那滴血迹则没入小蛟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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