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对不起”
柳沁音压着泛红
眼角。
她知道她没资格哭，因为她胆怯和不愿意承认，害乐清怡忍受
很多莫名委屈。
“你就是个坏女人。”乐清怡猛地抱住柳沁音，红肿眼睛贴在她颈窝，语
乐清怡没再继续说话。
肘部撑在膝盖上，两手捂着脸，逐渐有吸鼻调整呼吸哽咽声。
不曾暗恋过人，不懂这种感受。
曾经付出
切，恨不得拿出所有去爱人，很多年后，她告诉你，当下虽没有动心，但是不知不觉也有在留意你。
也有因为你。
只会听着她有多受欢迎传闻，在人群中默默看着她。
“如果有第三次机会？”
柳沁音继续追问。
“第三次机会？”乐清怡歪歪脑袋，眸中充满疑惑与顾虑：“你知道，
心里其实挺自卑，如果距离很远，再喜欢也不敢贸然靠近你。”
“所以，你意思还是会喜欢，只是不敢跟在身后？”
完全是柳沁音潜意识默认，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其实，是她先愿意。
“真吗！”
乐清怡瞬间乐，两手抚在柳沁音耳后，对着额头印下重重吻，可想而知有多开心。
从未想过柳沁音会有这样心思。
而瞬间改变过她决定。
乐清怡仍旧捂着脸，不断哽咽：“直以为们那几年是单向情感很多人都说舔你，包括惢惢，心里其实很难受，可从来不说，因为怕失去。”
“结果，你现在才告诉——”
情绪难以自己，乐清怡抿唇停顿，发红眼睛直直看向柳沁音，情绪复杂。
柳沁音被这样眼神看心慌，忐忑心情越发强烈：“也是很久后才想通，将异常和你联系在起。而且也不想说，怕你知道后对好奇感就没那
多。”
柳沁音这才看乐清怡眼，眉眼也变温柔些，不似刚才那般低落惆怅。
乐清怡点点头：“还是会喜欢你。”
“那没关系。”
说给自己，也是说给对方听，柳沁音字句专注道：“那就会直在你面前晃，晃到你有勇气靠近。”
她说，她会故意在她面前晃
比起眼前人喜悦，柳沁音倒是显得过于平静，她执着似又追问道：“开学没遇见，晚自习也不出现，你还会追吗？”
虽然知道这样问题没意义。
但是，她还是想知道。
乐清怡沉沉目光落在柳沁音身上，如实回答：“会喜欢你，可如果没有这些契机，或许连靠近你机会都没有。”
她能和柳沁音熟悉些，完全就是因为晚自习结束后，能跟在她屁股后面，如果没这个机会，大概率是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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