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好好开车，等
乐清怡见状赶忙更靠近对方，语气都不自觉软
很多：“怎
嘛这是，哭
心疼，不哭呢。”
难不成是上次在瑞士，她躺在沙发上冷冷质问柳沁音
句？
乐清怡会错意：“之前那样质问你，不是因为们之间心结没打开吗，你站在角度想想，多年不见初恋见面就有些复合之意。但又对之前事情闭口不提，冷漠很正常。”
柳沁音静默，因为不知道说什。
难不成是猜错？
柳沁音接她话：“《水星记》本身就是首容易听emo歌。”
“那你怎还有些生气？”
乐清怡从柳沁音指尖下琴键听清楚，是很浓郁愤怒感。那双手，似是想要透过黑白琴键，狠狠掐在负心人勃颈上。
“是人都会有情绪。”柳沁音抿抿唇，轻轻句：“心情不好就会生气，生气就想弹琴缓解心情。”
乐清怡闭上眼睛静静感受：“你这似乎不是什时候进入心，倒像是在很直接诉说什时候——”
彼此想到之前不好那些事情。
乐清怡情绪倒是还好：“自己弹？”
“嗯呢，厉害吧？”
柳沁音故作轻松点头。
轻松口吻遮掩内心失落。
可是除这个理由，乐清怡再也想不出能将她与这首歌联系在起契机，可柳沁音此时这种情绪，又分明是因为她才流露出来。
“笨，猜不出来。”
乐清怡柔声哄着对方，趁着九十秒红绿灯空，她赶忙轻握住柳沁音手：“你不是总说要好好沟通，那你能告诉吗？”
柳沁音依旧不说话，发红眼睛直视前方，这个姿势从头到尾就没变过，身体没有点倾向副驾驶弧度。
用开车来掩饰她拒绝交流想法。
“滚出心。”
话落，乐清怡就将左手轻覆在柳沁音短裙下秀腿，担心又心疼眼神看向眼眶逐渐有些发红柳沁音。
“跟有关系吗？”她抬手轻捏捏柳沁音脸颊：“如果是因为，那现在就向你道歉，别难过好吗？”
“不用。”
心中格外委屈情绪被放大，眨巴下眼睛，柳沁音就收敛不住落两滴泪，越想越难过。
明明上秒是怕乐清怡想到之前相处时卑微。现如今，倒是她先步想到那晚看见事情。
乐清怡环着鹿月恬脖子，两人渐渐靠近距离，可她说过，这些年她没有恋爱过，所以，对于这件事柳沁音直没正面提过。
“怎感觉你都要把琴键摁烂。”
乐清怡细细听着，边听边用余光观察柳沁音表情：“是弹时候心情不怎好吗？”
即使不说，还是感觉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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