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乐清怡眼眶通红看向柳沁音,不理解问她:“把自己都搞成这个样子,还在后悔当年什破比赛吗?你为自己考虑同时,能为身边人想想吗?为——”
“为那些爱你人想想。”
柳沁音红着眼睛看着乐清怡,她拉进两人间距离,鼻尖触鼻尖,感受着乐清怡心中此时因她而出现温软。
她轻声问她:“你口中爱那些人,有包括乐清怡吗?”
乐清怡动不动,任凭柳沁音这样亲密行为,她无奈似轻叹口气,缓缓承认道:“当然包括,很心疼你。”
不会知道柳沁音当年为什如此执着于那场比赛。
乐清怡说没错,柳沁音最擅长就是留出条完美退路。可那次,她是真铆足心劲想要去赌把。
赌到最后,留下跟随余生伤痕。
柳沁音摇摇头,明明是件悲伤事,她却笑眉眼温和,温和下又隐着遗憾:“关于那次受伤,从来不后悔,唯后悔就是——”
“没有坚持到入赛,如果坚持到,或许,很多事情过程都会变。”
话刚落,唇瓣就落下轻微开合冰润红唇,柳沁音轻咬下她,额头抵额头,艳丽凤眸中有碎影在浮动:“既然心疼,那以后可以好好爱吗?”
如果入选国家舞团,也是件很光荣事情。这样,既可以保住父母颜面,也圆自己梦。
更不用和乐清怡分手。
如果不分手,乐清怡就不会躲她躲到瑞士,不会拿不起手术刀,小鹿眼也不会受伤,而左之惢也不会有这个契机去瑞士。
——所以
都怪她,是她没忍住身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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