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悦姐姐。”
乐清怡掏出手机,半响后发条消息过去。
桌面上手机震震:
“谢谢悦姐开导。”
乐清怡侧身,有些为难情。
“小朋友嘛,想哭就哭,干嘛忍着?”
边悦又揉揉乐清怡脑袋,真是越相处,越能看到自己之前影子,懒懒句:“对,那就派给你个任务吧,去说服柳沁音来这,替赚钱。”
乐清怡沉默许久,委婉拒绝:“悦姐姐,还是你去吧,你们行业内规则不懂。”
乐清怡声音低宛如呢喃:“只给,都怕给不够。”
所以又怎想着去讨取。
根本不会。
“小乐乐医生。”
边悦忽地俯身,两手轻轻捂在乐清怡耳朵上,开导着她闷闷不乐:“听自己,只听你自己心里声音,不要留下遗憾。”
“你是不是还没死心?”边悦垂着眸,指端敲击屏幕,不知再发些什内容给季倾。
对方继续没吭声,边悦悠悠抬头,收起手机,视线挪到乐清怡装不住心事脸上,故意学起很久前在楼梯口听到那句言语,笑开心:“你们懂什,舔狗就舔狗,就要当舔狗,呜呜——”
呜呜哽咽时。
边悦还生动形象给演出来,乐清怡当时穿着白大褂在楼梯口哽咽打嗝声。
她明白那样心情。
“能有什规则?”
“半路截艺人,不就是解约赔钱。”
边悦不以为意说句,又抱起吃饱肚子小珍珠:“放心,五十个柳沁音违约金都付起。”
乐清怡反问:“为什这样帮?”
“生活唯能让觉得有点盼头,就是搞苏蔓,她想干什,就偏不如她意。”边悦说完自己都笑,近乎种病态趣味:“要是说服不,那张照片就发,目是搞苏蔓。”
“真心难得,用心爱个人是对,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这句安慰话。
就像束光照进阴暗心底。
乐清怡低低眼睫,微暗眸中泛起隐隐水波,听太多说她舔狗词汇。突然,有人告诉她,她没错,爱就该这般真诚,年少积压委屈,不平等,无法诉说,这刻都被安抚到。
她没有再被不理解。
“悦姐!”
乐清怡立马无奈叹口气,脸上烧疼:“你别再提前些年事,这个词真太丢人。”
“为什会觉得丢人?”
边悦用长辈看晚辈眼神,眸中藏不住温柔:“现在这个世道真是变,没有鱼塘,不养备胎,敞亮真实去对待爱人,心意默默呵护,怎就成他们口中舔狗?”
边悦也是想不通,她看向乐清怡:“爱就非得从对方那讨取些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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