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乐清怡直用余光注意着对方情绪。
两人进屋,乐清怡小心翼翼环视圈,虽然比不上,她之前跟着柳沁音去那些舞房,但这里,莫名多些温馨感觉。
“还是和小时候样欸。”
这两个月来,柳沁音第次露出不违心笑容,她指指旁边压腿杠:“小时候很喜欢站那个位置,因为张老师总是习惯站在东边,所以顺着数,那边才是第个位置。”
那块碎玻璃。
划碎她脚,也刺痛柳沁音心。
柳沁音提前联系小时候启蒙老师,告知她们晚上会过去趟。
乐清怡在柳沁音督促下,拿到驾照已经半年,她开车,柳沁音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穿过镂空大铁门。
她砸下每块碎玻璃。
都深深扎进乐清怡心底。
乐清怡连鞋都来不及换,直接走进满地玻璃碎片中,紧紧将柳沁音箍在怀中,右手抚在她后背,疼惜似不断轻抚。
柳沁音在酒精刺激下。
每根神经都在疯狂跳动。
两手提着菜,从学校回来时。
摆放在客厅里那三面大镜子。
已经被柳沁音红着眼,次性砸个粉碎。
地碎酒瓶,夹杂着三面大镜子碎玻璃片,柳沁音站在破碎不堪镜子前,身后明月,将她紧紧包裹在残留光亮中,以往白嫩柔软两手,已经淌着鲜红血色。
她抬眸,对上门口,脸色苍白乐清怡。
淡淡槐花香,充斥在老家属院内。
这是柳沁音还是儿童时,经常练习跳舞地方。
“你怎知道钥匙在这里?”
看着柳沁音熟悉抬起窗台花盆,从下面拿出把钥匙,乐清怡好奇问句,她只听到柳沁音告诉老师要过来,并没有听到她问钥匙在哪里。
柳沁音笑笑:“小时候就经常会加班训练,所以张老师就习惯性将钥匙放在这,想过来时,就直接跑过来。”
她挣扎,她大哭,她就是压不住心里郁结。
她难以自渡。
她使出全身力气,想要逃离她最爱人,怀住她禁锢,最终,她还是在乐清怡怀中哭着睡着。
——那晚。
乐清怡右脚,从脚腕往小腿方向,留下道显眼长疤痕。
“乐乐不要怕,”
柳沁音眼中还氲着湿润泪意。
带着浑身酒气,她酿跄往前走几步,忽地又停下来,怕自己此时狼狈吓跑乐清怡。
“只是在拆镜子,它照好心烦,你不要怕,马上就把它们拆完。”
不稳定情绪再次失控,柳沁音忽地就转过身,自残式,用手狠狠地去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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