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夜间护肤
乐趣中，忽地，感觉到自己半湿漉头发被什
包裹住。
她抬眸望
眼面前大镜。
这才发现。
乐清怡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旁，敛着笑眸，又慢又细帮她擦拭着柔软长发。
“祝你生日快乐。”
“
女孩。”
柳沁音心笑。
——
今晚，是柳沁音先去洗澡。
“selamatharijadi。”
指尖轻触在屏幕上钢琴键，柳沁音用五种语言唱生日歌，她声音似是与乐清怡心底产生共振。
今晚。
她们心境达成
种完美契合。
“留个愿望给你。”
温煦暖黄灯光。
消失在房间。
取而代之是柳沁音手机屏幕上钢琴键微弱光泽。
晕暗中。
乐清怡借着这点微光，看到柳沁音眸中浅浅光彩。
好看。
她拿出手机忍不住拍张照片。
柳沁音站在开关旁。
眸光会落到乐清怡身上，会又时刻注意着墙壁上流逝时间表：“你好吗？好就关灯。”
“没好。”
她坐在镜前，专心看着镜中自己涂涂抹抹，拿起美容仪对着白嫩皮肤顿按压，机器叮叮作响，灯亮次，她就垂眸看眼分析出来指数是否达标，检查肌肤状态。
超？
看来过几天有可能起痘。
拉开抽屉，里面堆积各种各样皮肤美容制剂。
她戴着耳机，对着可移动桌面镜又开始涂抹。
乐清怡忽地睁开眼，眉目含笑望着对方。
她伸伸手，示意柳沁音过来。
柳沁音起身坐过来。
她掌心覆上乐清怡手背，额头轻抵在对方指尖。
阖眼，无比虔诚许个愿。
她两手合十，缓缓阖眼。
“祝你生日快乐。”
“happybirthdaytoyou。”
“joyeuxanniversaire。”
“fortunadiesnatalis。”
乐清怡将手机转转，对着此时柳沁音拍张。
照片中女人。
望向她眼中都是温柔笑意。
轻倚靠在理石头壁前，还对着镜头调皮比个耶。
乐清怡满意锁手机屏幕：“这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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