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还是一个经历过被包.养、怀孕、流产,身体里埋着一颗名叫心脏病的不定时炸.弹,前路未卜的beta。
“我不是和一个beta结婚,是和你结婚。就算你是alpha,天天用信息素对抗我,和我在床上打架,我也会和你结婚。”周沉说。
“那也不行。”我想也不想地反驳,却说不出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戴过祁殊的戒指吗……我不自觉摩挲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那个时候,祁殊把结婚的消息弄得满城皆知,如果现在我又和周沉结婚,别人会怎么说?
我都要被满身的欲火折磨疯了,他还问这种话,好像我说不要他就不动了一样。
我又羞又气想把他踢下床,但身体和嘴不听使唤,张口只有不争气的“要……”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想什么呢,又脸红。”他用食指弹了一下我的脸。
我回过神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大白天想这种事,只好掩饰说:“你会不会希望我是一个omega……”
夏天过去了。几场雨之后,天气倏地凉了下来。
许行泽的画展在九月底,出门之前,周沉给我戴了一副薄薄的手套,穿好衣服发现,我的领结和他的领带是同样的花色,胸针也是成对的。
“没办法,我的小玫瑰太迷人了。”他俯身亲了亲我的耳朵,“今天会有很多年轻优秀,浪漫多金的alpha和omega到场,不用点宣示主权的小把戏,我会不安。”
他不许我说自己不好,还总用这种让人脸红的话夸我,夸得多了,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不错。
别的不说,至少最近气色好了一点,不再那么干巴巴的了。周沉说这都是他的功劳,并且说话的时候,很不讲理地向我索要了一个非常漫长的吻当作报酬。
他们会说,周沉是个抢自己弟弟未婚妻的小人。
不,不可以。我不许他们侮辱周沉。
那时我再强硬点就好了,我不该戴祁殊的戒指的……
——omega意味着可以被标记,而一个标记足以胜过千言万语,就算没有领结和胸针,别人也知道我是他的。
“一点也不。”他的表情变得认真,“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爱而不是别的。更何况,世界上不只有标记一种缔结契约的方法。”
我没反应过来,“除了标记,还有什么?”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还有,结婚。”
“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条件反射地避开他的目光,“你怎么可以和一个beta结婚。”
他总是在该讲理的时候不讲理,不该讲理的时候又停下动作,装出一副绅士样子,问:
“我可以亲你吗?”
“再深一点可以吗?”
“还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