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想自己,大
不置可否,想想还是没忍住问:“学长,你们现在……不准备重新开始吗?”
“和祁殊?”温言微微睁大眼睛,“怎可能?”
“他那种人,喜欢他倒霉,被他喜欢更倒霉,也就你这傻。”
“但是知道他这几年心里直有你……”
“那又怎样,”温言笑,“他只是习惯去怀念已经失去东西罢。”
“萧萧,生日快乐。”
温言意味深长地看看周沉又看看,露出个神秘而欣慰笑容。
“小屿!”许行泽也扑过来。
已经做好被他撞个踉跄准备,他却刹住车,只轻轻抱下,说:“生日快乐!”
被他们热情搞得有点懵,稀里糊涂地进去,又稀里糊涂地被簇拥到沙发上坐下拆礼物。
些事情上却非常说不二。
凰山海拔不高,山梯也修得平缓,下山时比上山容易得多。走在前面,他在后面说像只扑闪扑闪蝴蝶。
“那先扑你。”转头张开双臂飞向他。
他轻而易举地接住,像举小孩那样架着腰把举起来,往肩上扛,说:“楼梯危险,别闹。”
“你放,你放下来……”
“别想太多。”他摸摸头发,“们两个从开始就注定不是路人,走到这步和你没有关系。”
他今天扎起头发,显得年轻又潇洒。
“对来说,自由胜过切,可以离开任何人生活,但不可以失去自由。”他说。
听懂温言意思。
和祁殊在起没有自由可言。
大家闹哄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厨房里忙忙碌碌,不时有人进出,被这种节日般氛围感染,也渐渐喜悦起来。
周沉去厨房看午餐准备得怎样,许行泽拉着,喋喋不休地说他最近准备第场个展有多忙多累。
等许行泽说完,发现温言不知道什时候不在,抬眼找圈,见他好像在院子里打电话。
出去找温言,他刚好挂电话准备回去,从他表情,似乎猜到那边是谁。
他尴尬地笑笑:“祁殊让帮忙带句生日快乐,想你可能不需要。”
不明白,好歹是个成年人,他摆弄怎总像摆弄个没有重量布娃娃。
们两个就这样边走边闹地下山。回去发现整座房子都换布置,到处是鲜花彩带和气球。看来周沉带出去玩,大家留在家里晚上都没有闲着。
进门,伴随着此起彼伏“生日快乐”,和周沉被喷满头亮闪闪丝带。
第次有这多人给过生日,又开心又有点不知所措。
更没想到是,温言和许行泽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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