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见他镀
层日光
侧脸。
“……你爱吗？”
他低头看，淡淡地笑：“不爱。”
作者有话说：
今日歌单：《呓语》
什
？”问他。
“想要什……你不知道想要什？”他抓抓得更紧，“想把你腿打断关起来，这辈子睁眼闭眼只能看见个人。”
他这样说，又想到些不好记忆，不自觉地往后缩下。
看到动作，他目光里阴鸷消失些，说：“但不会。”
会又怎样，他带给伤害已经足够多，不在乎再多两条腿。
[被这话欺骗，何止你
不想再看他，闭上眼睛装睡。
车里很安静，山路平缓，树影斑驳。
不知道过多久，听到祁殊自言自语般低沉声音：“有时候想，你说过那些喜欢和爱，到底是真，还是在骗。”
“最开始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
“每个床上人，都敢问爱不爱他，为什你……从来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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