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驰看向他,方辞抿唇,小声说:“不用也行。”
大火很快从贺驰的眼底泄出来,将他浑身烧得通红。
在家里不敢闹腾太过
大猫舔舐着他的耳尖,他羞地浑身直颤,连声音都有些不稳。
门外方母走了又转回来叮嘱:“你爸喝酒没数,你们早点休息,别太晚,对身体不好。”
方辞咬着指节,吞下喉咙里的呜咽声,耳垂如糖豆被男人含在唇间,阵阵发痒,勾得心肝脾肺都跟着刺痒起来。
“好的。”他只够说完这句话。
脚步声从耳边消失,只留下男人的喘息声,性感得要命。
方父还是喝醉了,连带着贺驰也喝了好几杯,白酒度数高,方母怕他们路上不安全,就让他们在家里歇下了。
住在方辞的房间,屋子不大,床却足够两人并排躺下。
贺驰拉着方辞进屋,门关紧,将他抵在了门板上,气息火热,熏红了脸颊和耳朵。
方辞曲起一条腿,双手被握紧高举,紧紧压住。
脖颈和精巧的喉结,bao露出来,淡粉色撩拨着男人的神经,屋里的灯光照亮贺驰的眼睛,比平日露骨,大猫盯着自己的食物和宝物,想将他细细尝过,吃干抹净。
“要我吗,宝宝?”
方辞满腔爱意被点燃了。
难得放纵,酒精催化了深夜。
在家里,隔着一道门,像偷情。
衣服解了满地,贺驰将怀里的人吻出了潮红,却堪堪停下,手边没有任何用品,方辞扣住他的肩,不让他走:“不用。”
低下头,第一个吻落在他的眼睛上,润湿了他的眼睫。
温热的呼吸沿着鼻尖往下,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三下止住了他的动作。
“元元,屋子里你看还缺什么东西,我跟你爸帮忙添上。”
方辞摩挲着他的虎口,双腿纠缠,膝盖正好顶在要命的地方,慢慢磨着,硬生生搓出了火气,贺驰喉咙滚动,眼神幽暗。
“不用了,妈,都是全的。”方辞轻咳了声,尽量压稳了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