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方辞不打算提醒他,又听贺驰问:“如果想出来有奖励吗?”
方辞皱眉:“没有。”
贺驰心思动得飞快:“那就不想了。”
方辞震惊:“?”还可以这样吗?
“不行,得
方辞笑得肚子痛,不是有意的,就是没忍住,贺老师好惨,他一边心疼他,一边又想笑,他真的坏死了。
贺驰把手里的拼图放下了,将人勾到自己怀里:“好笑吗?”
方辞点头,很少见到贺老师那么紧张的样子,可见上次自家老妈吓到他了,诶不对啊,上回好像是他紧张,贺老师很冷静来着。
贺驰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方辞轻呼了声“痒”,笑着扭开了。
敏感位置被贺老师拿准,还按着他不许动,方辞笑得喘不过来气,最后瘫成鱼饼,任人拿捏,他连连叫了好几声“我错了”。
的,就像他的人一样。
贺家的邀约需要时间消化,方父方母也跟约好了似的来了电话,要他们回家吃饭。
“你妈摘了一兜子槐花,说要做槐花饼,我想着你不是喜欢吃吗,干脆一起吃个饭。”电话那头方父乐呵呵地说,彼时方辞正跟贺驰搭乐高,听到方父的声音,贺驰手底下的动作顿了顿。
方辞问:“明天我们回去?”
方父:“行,什么时候都行,来前给个电话就成。”
贺驰跟他闹了会儿才停下来。
方辞圈着他的脖子休息,贺驰睡衣上有个标签,方辞拨着玩儿。
“元元,上次我去家里,有说错话吗?”看来还是心有余悸,方辞却想起了某些不太舒心的片段。
抬眼看看贺老师,方辞垂下眼睫,道:“你自己想!”
那就是有了,贺驰陷入沉思。
方辞应了。
挂了电话,他树袋熊般趴在贺驰身上,故意道:“唉,这可怎么好,回自己家烦恼,去我们家又紧张,贺老师怎么办呐?”
贺驰哑然:“很明显吗?”
方辞无情戳破:“你把52号当成50号按上去了。”
贺驰看了眼手里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