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住，你等会儿。”沈柳忍
好久，没忍住。
方辞：“？”
沈柳：“倒不用这
细节，你兄弟
还是条单身狗，你记得吗？”
方辞：“……抱歉。”
沈柳长舒
口气。
方辞酷酷地道：“拿下，产品顺利通过检验，市场表现和反馈特别优秀。”
沈柳：“牛X啊，瓷片，你可以啊！这难啃
项目都被你搞定！”
方辞就把两个人在东南亚经历事情挑挑拣拣说，沈柳听着，时而赞叹，时而提问，方辞正苦于无人倾诉，有人愿意起分享快乐，自然说得更来劲。
然而沈柳回应地频次越来越低，语气词逐渐从“哇”变成“哦”，从“牛X”变成“你们开心就好”，方辞停住话头。
“有什问题吗？”他问。
，几乎每时每秒，都能在空气中感知到，方辞就……还挺喜欢，每当他意识到这点，就容易自,bao自弃。
后果就是贺驰问什他就答什。
“贺老师最重要。”
好吧，没救，虽然这确是正确答案。
他们最终把回去时间定在后天。
“差点忘你没谈过恋爱。”
沈柳：“……”住手吧，刽子手！
方辞：“反正就是觉得特别幸福。”
沈柳：
沈柳：“……没。”
方辞疑惑地看眼手机屏幕，他也觉得没问题啊，于是接着道：
“贺老师在餐厅把海鲜拼盘放在他手边，隔着桌子都够不着，你说他是不是故意啊？”
“们有牵手诶，是贺老师主动，你说他怎会想到这个，也有可能当时沙滩上情侣多，他学到，”
“贺老师还给换昵称……”
今天没有安排，贺驰晚点要去和东南亚大区负责人开会，方辞乐得轻松，彻底把自己和床融为体，斜躺在被子上跟沈柳打电话。
从头到尾解他心路历程只有沈柳。
沈柳对于方辞全盘规划没给过什建议，但两人凑在起，很容易梳理思路，沈柳直在等着他汇报开发进展，解项目阶段性成果。
方辞打过来时，他秒就接。
“还顺利吗，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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