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韵顺手回:[放心,记得回来请吃饭(摸摸小兔子头)。]
魏林默然,问:“不光彩,指不是骑摩托吧?”
贺韵点头:“嗯哼。”
魏林能猜到,让个人性格天翻地覆,肯定遇见很不好事情,再联想贺驰和他家里关系,症结自然浮出水面。
“那天晚上流半身血,捡回条命,才有后来贺驰,”
贺韵语焉不详,感叹尤深:“他这个人太固执,不痛不疼,不长记性。”
:“跟他说个大概,其余让贺驰自己交代吧。”
魏林禁不住感慨:“你们两位还真是……方辞只让你安排相亲,你竟然另外加码,这剂猛料会不会太狠?”
贺韵沉默,片刻后摇头道:“你认识贺驰时候,他已经是现在这副模样,但你没见过真正贺驰,对待他这种人,就是要下手狠些,”
魏林不懂:“怎个狠法?”
贺韵道:“你见过他身上伤吗,在腰上,很深道。”
贺韵比贺驰大三岁,贺驰出事时,她已经成年,对二伯家家事有自己认知和评判标准,他们那家多少带点嘴硬基因,二伯看起来精明自私,实则只是不明白何为感情,伯母背叛自己婚姻,最初只是场闹剧,带着故意因素,结果越闹越大。
“贺驰应该庆幸,有个懂爱人愿意等他。”
魏林:“诶,你别说,这俩个执拗个固执,还挺配。”
贺韵笑,启动引擎前又看眼手机,有条新消息:
[他还好吗?]
魏林:“……”
好吧,这看来,他确实不解贺驰,他受过重伤这件事,他还是第次听说。
贺韵:“他初中骑摩托车离家出走,大雨路滑,拐弯侧翻,摩托车碎片扎进他腰侧,身上多处骨折,管家接到电话赶过去,看见他样子,还以为他活不成。”
魏林抽口凉气,眼睛瞪得更大:“你说什?贺驰,飙车?没听错吧。”
贺韵道:“谁没事会提小时候事呢,尤其这种不算光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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