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谦虚地回：[还好还好。]
[你这
搞，真
没问题吗？]
方辞：[反正最近几周又不会见面。]
讲真，沈柳并不这认为，但他没谈过恋爱，不配提出质疑。
屏幕另
头，方辞话锋转，问：[之前咱们玩游戏小群你还留着吗？]
方辞：[知道吧。]
沈柳：[那他为什还来问
？]
方辞：[为
让你给发微信。]
沈柳：[不好意思，没理解。]
方辞：[如果咱俩真串通好，你会慌，然后会来找，没准也会跟着慌，继而改变策略，甚至老实交代。]
两个加粗大字直冲进眼眶：[救命。]后面还跟着串要死要活表情包。
方辞：[？]
沈柳疯狂输出：[你家总裁小窗私。]
方辞歪下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态度认真起来：[他跟你说什？]
沈柳：[他问，你临走有没有跟说什。]
沈柳愣两秒：[你家那位在小群？]
方辞：[嗯。]
沈柳：[有啊，你要做什？]
贺驰今天直接睡在R
沈柳：[你们俩在玩碟中谍吗？]
方辞看着屏幕，噗嗤声笑出来：[这不就是java里“与或非”运算符吗？]
面对判断语句时，满足个或多个条件就可以继续往下执行，贺驰定有想不通地方，所以才会给沈柳发消息，在“true”or“false”中选定结论。
以往贺驰会直接来问他，数据收集过程很简单，但是他现在不再给他答案，就只好自己求证。
沈柳发个“绝倒”表情：[服，你们这狗粮忒硌牙！]
方辞先是愣，紧接着笑下：[哦，你怎回他。]
沈柳：[当然说没有，还问他出什事。]
方辞：[哦。]
沈柳：[……你除“哦”，还有其他感叹词吗？]
又顿下，说：[不是，以咱俩关系，就算有也不可能告诉他啊，他难道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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