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贺驰给他的感觉。
他侧躺着,脑子转得飞快,眼睛也没闲着。
贺驰在穿衬衣,流畅的脊背被罩住,腰线又韧又有力量,连人鱼线都清晰可见,都是男人,方辞自己就没这么绝的身材。
正欣赏着,他的视线被贺
方辞点头,又摇了摇头,正胡思乱想、发散思维,发顶忽然被摸了一下。
他听到了贺驰的声音:“一个月前买的。”
说完贺驰就起身了,留下方辞一个人糊里糊涂,思绪凌乱:唔,什么一个月……嗯,不对啊,一个月多前不是他们签结婚协议的时候吗?
方辞瞪大眼睛看着贺驰的背影:?!
怎么回事啊,他好像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8204;缝隙。
窗外微光正好能照到这个角度,他睁大眼睛往里瞧,果然,大半个抽屉都是瓶子和盒子。
啊,这……和老板的形象很不符呀,他懵住了。
因为偷摸做事,他赶快又把抽屉推上了,结果用力过猛,角度不稳,“啪叽”一下跌到了贺驰的怀里,额头差点磕到贺驰的下巴,还好贺驰醒得快,反应更快,拦腰将他撑住。
两个人都没穿上衣,手掌直接贴着肌肤,险些又要烧起火来。
贺驰却仿佛并不觉得这件事值得惊讶,竟然就这么开始换衣服了。
方辞顿了两秒,往被子里缩了缩,有点甜又很难以置信,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他此刻的心情好复杂。
窸窣声响挑动着神经,他独自消化了一会儿,才重新看向贺驰,见他已经穿好了裤子,在找衬衣。
“最左边黑色衬衣是干净的,前天洗过。”方辞出声提醒。
贺驰的衣柜颜色非常统一,几乎都是黑色,连T恤都是黑色的,只有花纹不太一样,有的袖口绣了金色的云纹,有的衣领上印着暗纹,总之就是乍一看很像,实际上有差别。
方辞手忙脚乱爬到一边,把被子裹好,嘴上磕磕绊绊:“早……早啊。”
贺驰刚睡醒,还带着沙哑的嗓音,“嗯”了声,缓了几秒,问他:“刚才在做什么?”
方辞说:“就……随便看看。”
他总不能说,老板我很怀疑你哦,也不能问他,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他还要脸,问不出口。
贺驰却主动问他:“看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