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这样称呼,直白到让忽视不他声音里情欲。感冒这段时间忍着不亲他也不招惹他,闻路明表面淡然,实际也许早就计划着这天。
旷野无人,春潮带雨。
有什东西比雨来得更急。
勾着闻路明脖子,解开他纽扣,从座椅缝隙抽出刚刚摸到安全.套,在他眼
“没有忘……”被他吻得气息不稳,低声说,“只吃块蛋糕和几片饼干……”
“但什都没有吃。”他握着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好饿。”
透过薄薄布料摸到他线条分明腹肌,喉咙不自觉滚滚,相比之下,因为养病养太久,腹肌已经几乎快要不见,腰上只剩下层人畜无害软肉。
雨点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清脆声响。半推半抵着闻路明肩,在昏暗光线中看着他眼睛,问:“接吻能充饥吗?”
“不能。”他摇摇头,缓慢地说,“只能解渴。”
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亲吻变成和闻路明之间像吃饭喝水样日常事情,国外宽松环境里,哪怕是在学校,他也经常毫无顾忌地吻。
趴在车窗上仰头看天,远处是晴,头顶却灰蒙蒙片。
“真会停吗?”忧愁地问。
闻路明从身后环住腰,胸膛贴着后背,揉揉肚子问:“饿吗?”
“不饿,吃好多零食。”
吉普车车厢已经足够宽敞,但对于闻路明身高来说还是显得拥挤。他单手捞起放在后座上,撑在身体上方,问:“听到下雨吗?”
他声音低沉,在嘈杂雨声中有种大提琴般质感,心里痒痒,不自觉仰头想要索吻。
“听到,像心跳样快。”轻声说。
如愿以偿获得个炽热吻,闻路明手按在胸口,仿佛要验证说真假。
呼吸交织中,车里温度渐渐升高,追逐着他唇舌,听到他低低地说:“宝贝。”
“但是饿。”他把掰过来,浅浅地啄吻嘴唇,后背抵着车门无处可退,只能微微抬起头承受他温柔而缓慢亲吻。
“闻路明……唔……”
向觉得不戴眼镜闻路明无论气质还是长相都更锋利,就好像眼镜是种封印,把属于alpha强势和冷厉关在身体里,对外只展现更斯文面。
而摘掉眼镜后他总是会释放出自己掌控欲。逼仄环境和紧扣在腰上手掌让感到丝不适,有些想躲,却被他掐着下巴更深地吻进来。
“下午只顾着吃零食和逗猫……”他恶人先告状,全然不提自己钓鱼钓得忘,“医生说你不能吃太多零食,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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