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勉强对他笑
下，“没有。”
“你点也不会撒谎。”闻路明微微叹口气，“到底怎
，不可以告诉吗？”
“在想……”犹豫很久，到底还是说出口，“在想你和夏奕
婚礼。你们都是第次结婚，应该会很盛大隆重吧。”
沉默片刻，闻路明说：“既然是协议结婚，怎可能有盛大婚礼？”
他语气平淡，看过去，见他看着前方路面，脸上表情并没有什波澜。
理发师还在说什，句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闻路明和夏奕婚礼。
他们准备怎办，教堂还是草坪？中式还是西式？两边各自请多少宾客，仪式过后晚宴又定在哪里？
许多问题如鲠在喉，心里团乱麻，想立刻找闻路明问清楚，最后又逼迫自己生生压下冲动。
理发师大概被面无表情吓到，小心翼翼地问：“言先生，您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吗？”
抬头看眼，相比刚才已经习惯自己短发样子，普普通通发型，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
动身前天，闻路明陪去剪头发。
症状已经减轻很多，渐渐可以恢复正常吃饭喝水，而且好像也没有掉头发。问医生才知道用药不会引起脱发，副作用也不算多，如果当时真拖到晚期才治疗，会比现在痛苦很多倍。
但还是决定换个新发型，希望能用新样子去面对新生活。
剪发时候看到墙上电子时钟，隐约觉得上面日期面熟，想很久才想起来那是闻路明原本婚礼日期。
于是看得出神，理发师说话也没有听见。
“不知道夏奕给你请柬上写什，当时想以你性格多半不会在意，所以没有问他。”他说。
“你们不办婚礼吗？”问。
“计划是双方父母起吃顿饭就算办过，工作
“就这样吧。”说。
理发师松口气：“好，那再帮您吹下。”
回去路上，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发呆，心想如果不是后来发生那些事，现在坐在闻路明副驾上应该会是夏奕吧。
而，大概会破戒开瓶酒，就当是祝贺他新婚。
越想越不是滋味，闻路明看出心不在焉，问：“不舒服吗？”
“言乔？”闻路明叫。
“嗯？”回过神来，“怎？”
“这个长度可以吗？”理发师微笑着问。
看着镜子里短发自己，忽然感到有些陌生，慢半拍地点点头说：“嗯，可以。”
“你脸小，鼻梁高，皮肤也好，留这种露额头偏分最能凸显五官优势，而且平时打理也方便，等下剪完教你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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