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明明是醒着,还跟说话,怎会昏迷到现在,难道又受别伤吗?
秦北皱皱眉,说:“医生也不知道。他只有些轻微脑震荡和淋雨发炎引起高烧,照理说不该昏迷这久。”
“能去看看他吗?”心里急,不管不顾地就要起床。
“你别乱动!”秦北喝声,随后又像是拿没办法样,叹口气说:“等去给你找轮椅。”
秦北推着到闻路明病房外,透过半掩门,看见坐在他床边夏奕。
确实是很坏消息。
“……另个呢?”无力地问。
“也幸亏你哥知道,所以直升机和救援队才能及时找到你们。送到医院时候你昏迷不醒,你哥直接签手术同意书,让医生给你安排胃癌手术。”秦北说。
听得愣住,不自觉低头看向自己腹部。身上疼痛地方太多,完全忽略肚子上那道不该有创口。
“什意思?做手术……?病好吗?”坑坑巴巴地问。
好像过个世纪那久。
再次睁开眼睛,头顶是纯白天花板,耳边是机械轻微嗡鸣,闭闭眼,发现自己可以感知到疼痛。
这样都不会死吗……有些失望。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动动,全身上下好像没有处完好地方,到处都撕裂般疼痛,尤其后背那道长长伤口和后脑上伤,现在姿势很难让忽视它们存在。
甚至分神想,还好人死是火化,不然遗体也太难看。
差点忘,他结婚
“没好。”秦北摇摇头,“你拖太久,癌细胞已经开始扩散,手术后要坚持化疗才有治愈可能,情况不乐观话,还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所以言乔,”他抬眼看向,这次没有愤怒和生气,只有深深无力,“你想死谁也拦不住,就算做手术,你还是可以拒绝治疗,继续这过下去。这次想明白,既然你觉得闻路明比你自己命都要重要,那也不拦你。”
“秦北……”张张口,想道歉却觉得他并不想听。最后垂下眼帘,轻声问:“闻路明呢?”
“还在昏迷。”秦北说。
不太相信,脱口而出问:“怎会?”
第个进来人是秦北,他好像并不意外能醒来,走到床前皱皱眉,问:“怎样?”
“疼。”老实回答。
他叹口气,说:“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对你来说可能都是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头疼得厉害,分不出多余心思思考什好什坏,随口说:“更坏那个。”
秦北倒也不卖关子,直截当地说:“你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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