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过后总是深深疲倦,秦北深吸口气,说:“言乔,有时候觉得你真没有心。这个世界上除闻路明,就没有别你在乎人吗?”
张张口,最终没有辩解什。
“对不起。”说。
“不用和道歉。”秦北无力地叹气,“你对不起人只有你自己。”
电话挂断,握着手机,又次陷入迷茫。好像已经分辨不出做什是对,什是错,每次凭直觉行事,最后似乎都会伤害到些人。
“在南山。”老实回答。
“南山……?”他噎下,“你……去看许漾?”
墓园在旁边山上,摇摇头,说:“没有,在开阳观。”
那边长出口气:“还以为……算,你以后去哪儿能不能跟说声?别他妈让成天担心。你再这样跟言颂告状!”
“知道。”叹口气。
到这里意识到个自己从未正视过问题——夏奕和不样,他能跟闻路明拥有属于他们孩子。
像是忽然坠入零度冰窟,全身血液都冷下来。
每当以为再也不会更糟糕时候,总有新绝望出现,将更彻底地击碎。
眼前阵眩晕,在盛夏午后冷到发颤。
“居士?你怎?”小道士看出不对,担心地问。
“喵——”那只叫猫三花猫不知道什时候进房间。
坐起来靠在床头,冲它招招手,“猫猫,来。”
三花好像能听懂话,后脚蹬跳上床,圆溜溜大眼睛打量着
“行,没事。”秦北正准备挂电话,叫住他:“唉,老秦。”
“怎?”
想想,说:“有件事想麻烦你……如果,是说如果,以后闻路明因为些事情要把猫送人话,你可不可以替接到你家,别让他送给别人。”
没想到这句话会让秦北生气,他像突然被踩到尾巴样,怒气冲天地说:“你心疼你猫你他妈自己接回去养!关屁事,凭什要替你养?!这忙帮不,你爱找谁找谁,别他妈找!”
“秦北……”不明白他为什反应这大,时有些愣住。想说不定能比贝儿活得久,但直觉告诉这说话他定会更生气。
攥紧拳头掐掐自己手心,深吸口气说:“没事,昨天没睡好。”
“可是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他说,“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谢谢。”
回到房间,吃药躺在床上,过很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枕边电话响起,看见上面秦北名字,犹豫片刻按下接听。
“言乔!”秦北果不其然又生气,“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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