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去年学校,也不是在六年前医院,不过那都不重要。在国外读书那几年偶尔想起你,想,二十岁言乔会是什样子,会更耀眼吗?”
他很久没有这样平和地和说过话,语气甚至称得上是温柔。
“回国第年跟着位老教授做研究,偶尔在学校里见到你,你满心满眼都是另个人,从来没有注意过。那时
冷静下来想,把自己当作替代品那段时间他定也是痛苦,或许比现在还要痛苦百倍。
可是只是不够坦诚和勇敢,就该承受这切过错吗?
车门被拉开,烟雾缭绕中看见闻路明皱起眉头,几乎是习惯性地说:“怎抽这多烟?”
对他笑笑,说:“坐。”
闻路明坐进副驾,关上车门。把手里烟掐灭,半笑不笑地看着前方漆黑地下车库,慢慢开口:“以前认识个人,和你样,早睡早起,坚持锻炼,不抽烟不喝酒。自己自律也就算,还逼着跟他起,那几年每次抽烟,他都吓唬会得肺癌。”
下来挨.操,就这便宜吗?”
从小到大,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难听话。第次说,竟然是骂自己。
想到这里愈发觉得可笑,摇摇头说:“有时候怀疑,你有没有真爱过。”
那边沉默很久,低低地说:“爱过。”
“是……”笑容挂在嘴角,眼眶里却滚出颗眼泪,“好像不相信。”
语速很慢,转头看向闻路明,不自觉轻轻扬起唇角,“结果他这惜命,最后还是早早死。所以说,人能活多久都看命,你也别操心。”
“言乔。”闻路明眉头皱得更紧。
“其实除信息素之外,你和他还有很多很像地方。”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话也不是很难说出口,“但是从来,从来,从来没有把你当作过许漾。”
“让你误会是错,喜欢你不说也是错。”数不清这是这些天来第多少次道歉,“对不起。”
闻路明看着,目光极深。过很久,他轻声开口:“第次见你,比你想要早得多。”
“言乔……”闻路明欲言又止。
“你准备对说什,说吧。”没有让自己情绪外泄很久,转而平静地问。
虽然看不到闻路明样子,但能感觉到他心情并不比好多少。“见面说好吗?”他问。
“嗯,好。”仰头靠在座椅上,“在医院停车场等你。”
等待时候,像陷入病态样根接根地抽烟,放在车里个多月没动过半包烟很快见底,从尼古丁中得到虚假慰藉,麻痹自己并没有那在意闻路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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