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个有情个有意,互相拉扯叫情趣。”说,“不样,在沙漠追场雪。”
——可能还没追到,就已经枯死。
这下秦北也没话说,半晌拍拍背,叹气道:“早知道那天不
随后又摇摇头,对镜子里自己说:“小孩儿才装可怜,多大人,不害臊。”
因为撒谎生病,戴眼镜和口罩也没有人怀疑。倒是今天戴茶色太阳镜,还被前台妹妹夸好看。
“言总越来越年轻。”前台说。
无奈笑笑:“都快三十。”
前台笑得很甜,嘴也甜:“没看出来,以为您刚大学毕业呢。”
“又感冒?你怎回事儿?”
“最近降温,有点着凉。”
鼻音很重,他似乎不太放心,问:“那你还能来公司吗?不行去医院看看吧。”
从床上坐起来,清醒几秒,说:“没事儿,等等马上到。”
“那成吧……”秦北又想到什,问:“哎,送你礼物还喜欢吗?”
人好像都是瞬间变老。
在二十三岁原地停滞六年,忽然经过这次,夜变到二十九岁。
岁月并非没有在身上留下痕迹,它直悄无声息地沉淀积累,到这刻终于将那些往日尘埃毫无保留地全部砸给。
不再年轻。
第二天上午收到闻路明消息,问有没有好点。
上楼开完会,签几个文件,时间还早,秦北问要不要起去吃饭。
“不,没胃口。”说。
“昨天谈得怎样?”他碰碰肩膀问,“知道你忙正事儿,兄弟们都没敢打扰你。”
露出个苦笑,说:“不怎样。闻老师不太想理。”
秦北叹口气:“慢慢来吧,追女朋友也追小半年。”
想到昨天收到那把跑车钥匙,浅浅地笑笑:“喜欢。谢谢。”
“喜欢就好,哄你开心比登天都难。”秦北说,“那挂,你早点过来。”
“嗯,知道。”
放下手机下床去照镜子,发现自己眼睛和鼻子还是红,脸倒是缺氧样白,整个人看起来副病容。
苦中作乐地想,应该趁现在去找闻路明,说不定能博得些同情。
经过整夜崩溃后平静,看到他名字,已经丧失任何开心或难过,木然打字说:“没事。谢谢你。”
对话框上方“对方正在输入”明明灭灭几次,最终没有再发消息过来。放下手机,把自己蒙进被子里,陷入混沌睡眠。
好累。
叫醒是秦北电话。
差点忘明天有场重要招标,今天下午本该去公司开会。秦北问在哪,随口扯谎说:“感冒,在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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