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路明大概也是看试题看烦,干脆放下手里事情,好整以暇地看着,说:“猜你也叫过老师伏地魔。而且是那位没有头发逻辑学齐教授。”
“嗯?”捕捉到不对,“你知道是学什吗?”记忆里几乎没有谈起过大学时候事情,更没有说过自己专业
“敷衍。”蹲下来继续跟猫说话:“看见吗宝贝儿,alpha嘴骗人鬼,以后离他们远点。”
贝儿吃饱喝足,赞同地晃晃脑袋。
临近期末,闻路明又有新工作。睡前去书房找他,发现他在给本科生出期末试题,电脑屏幕上满满都是看不懂化学反应式,而闻路明眉头紧锁,盯着屏幕副忧国忧民样子。
“怎闻老师?”伸手过去捏捏他眉心,“愁成这样。”
他抬头看向,摘下眼镜按按太阳穴,说:“在想怎能让学生通过考试。”
和闻路明在村子里玩到假期结束,临走前隔壁大叔给们带很多山里特产,闻路明问要不要给家里带些,摇摇头,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要。”
连家都不想回,更别说给他们带礼物。而且二老不在,言颂只会说玩物丧志。
回去后第时间把贝儿接回来,几天不见别说还怪想这个小家伙。贝儿对积攒不少怨气,喵喵喵叫个不停,给它开个罐头还不消停。
“没见过嘴这碎小猫咪。”蹲在它面前,摸摸它鼻尖说,“吃都堵不住你嘴。”
贝儿又喵声,说:“还敢顶嘴,小心闻老师没收你毛线球。”
想起上学时候流传已久笑话,打趣着问:“化院真是们学校毕业率最低院吗?”
闻路明嗯声,说:“近两年学校有规定,不允许挂科率超过10%,所以题很难出。”
看着面前脸严肃年轻教授,忽然产生多年前被期末考试支配恐惧,不禁打个寒颤说:“你学生定很怕你。”
闻路明默认这个事实,平静地说:“他们背后叫地狱守门员,都知道。”
“你要感谢你这张脸。”轻嗤声,“不然你原本该叫伏地魔才对。”
“你几岁?”闻路明刚好路过听见,问说。
抬头故作正经:“二十八,身高米八四,体重六十四,三围98-68-93,这位先生还有别问题吗?”
闻路明随意瞟眼,说:“最多95。”
“看不起谁?”腾地站起来,“每周都去健身。”
贝儿也替帮腔,冲着闻路明喵声。这个家里闻路明势单力薄,哪怕自己占理,面对人猫也只能妥协,认命地说:“知道,你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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