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按时到场,饭局比想象中好应付些,从始至终父母和那位叫程妤omega小姐父母都在谈别事情,仿佛相亲只是他们会面个无关紧要由头。直到饭局快结束,母亲才说:“听说酒店顶层正在举办画展,言乔,你和程小姐要不要上去看看?”
对面程妤母亲也微笑道:
闻路明去学校,家里只剩和贝儿人猫。比起闻路明它好像更爱粘,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往身上蹭。蹲在地上放猫粮,它就扒着腿试图站起来探头看。
“再看也只有勺冻干。闻老师说你太胖。”转头跟它说话,“小姑娘不可以太胖,知道吗?”
贝儿拖着长音喵声,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委屈。
把它抱起来掂掂,“啧,还真是实心。”
贝儿更大声地喵声,挥着爪子啪下打在脸上。
……”
“后来你叫得太大声,把工作人员吓得从楼梯上摔下来骨折。”闻路明叹口气,“这段你已经讲过。”
“讲过……?”有点不高兴,“好吧……”
但记忆深处有些东西定不会说,比如后来不再随便和学弟学妹去游乐园,也为某个人学着成熟和沉稳,之后再去鬼屋,哪怕吓得要死,也能忍住不逃跑。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说过怕字。
“说你两句还不乐意。”闻路明不在,只能跟猫斗嘴,“你可千万把指甲收好,不然出去可没法儿解释。”
这回贝儿不喵,而是张开爪子威胁似在脸前晃晃。坐下来把它放在腿上,捧着它脸问:“宝贝儿,你想要后妈吗?”
——废话,哪个小孩儿想要后妈?
“……也不想,”叹口气,“晚上去见个阿姨,尽量不让她成为你后妈。不过这事儿你得帮保密,千万不能告诉闻老师。”
贝儿哼唧声,不情不愿地答应。
恐惧永远不会消失,只会被成年人藏在面子和责任感笼子里。八岁时候想为什没有人把当大人,二十八岁时候又想为什没有人把当小孩,也怕黑啊……
“言乔,”熟悉声音打断胡思乱想,“你好像有点发烧。”
半睡半醒间不太能分辨他说什,只感觉有个人把抱起来,让靠在他身上,然后往嘴里塞粒胶囊,说:“来,张嘴。”
顺从地张开嘴,就着递到唇边杯子喝口水,把胶囊吞下去。
大概是在车库着凉,后知后觉感到头有点沉,还好药物很快见效,并没有难受多久就沉沉睡去。等第二天醒来,要不是身上没什力气,都要怀疑前晚发烧吃药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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