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正要动,只手先他步抓住
妈,狗东西这时候想起来。
拍拍林琛脸,“去开门。”
秦北来也好,不想跟林琛再发生多余关系。
但没想到进来是两个人,除秦北,还有跟在他身后闻路明。
闻老师刚下班样子,穿还是下午出门时衣服,银边眼镜后面眼神晦暗,嘴唇抿成条薄薄线。
“只是点……那种药。”林琛仿佛羞于启齿,避开目光回答,“没有想过要害你。”
那种药……深吸口气,说:“为上个床,至于?”
伤口痛感减弱身体里燥热,尽管如此,些难以抵挡生理本能还是让浑身难耐,身体如同变成只被堵死水阀。
林琛也察觉到异样,小心翼翼地抬手握住皮带搭扣,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眼睛红红,看眼神混杂着愧疚、痴恋和畏惧。
可惜双腿无力,说完这句就跌坐回沙发里。林琛颤抖着退开几步远,握着匕首吓得不敢说话。
“要是你,就干脆对准心口来刀,这样说不定会永远记住你。”
看着林琛,无所谓地笑:“你要不要试试?”
林琛拼命摇头,匕首掉在地上发出声脆响。
“对不起言乔,不是故意……”
不在意秦北看到这副潦草样子,但闻路明不样,还要脸。
“操。”秦北被眼前画面吓得酒都醒,大步跑过来看看又转头看看林琛,“怎回事儿啊?!”
“别吵吵。”拉上拉链,只庆幸林琛还没来得及扒裤子。
“你这血谁弄?”秦北语气不善,话是问,眼睛却瞪着林琛。
“自个弄,你别看他。”对秦北伸出胳膊,“扶起来。”
“难受也没力气把你怎样。”扯扯嘴角,“不然你上来自己动?”
是开玩笑,但林琛没当作玩笑。
啪嗒声,皮带被林琛解开,他俯身用脸轻轻蹭蹭,呼出热气喷薄在皮肤上,“……”
叮咚。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然后是秦北声音:“言乔?言乔!”
“是故意。”冲他招招手,“别怕,过来。”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样子不太雅观。衣服凌乱,血沾身,胳膊无力地垂在扶手边,八成很像个刚刚完成杀人*尸罪犯。
林琛怯怯地走过来,跪在面前,脸上泪痕还没干,“言乔……”
给下药是他,拿刀吓唬也是他,不知道他有什好哭。
“你给喝什东西?”扣着林琛脖颈,大拇指按按他腺体位置,果然听到他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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