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半拍地想起这回事,不自觉摸摸后颈,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浅咬痕。
闻路明出去,把卧室留给。对着墙壁发呆到中午,期间Luna给打个电话,说要休息段时间,让她有事自己处理,处理不找言颂,不用问。
刚和Luna说完,秦北电话打进来,开口就问是不是又惹事。
“你哥下圣旨说谁也不许管你,听起来挺严重。唉你不会是泡你嫂子吧?”
“没有嫂子。”叹口气,没心情开玩笑,问:“言颂这说?”
不过这确实是最有效办法。虽然十年后有公司有资产,有住不完房子和开不完车,但只要言颂想,他就可以让分钱都套不出来,彻底变成个富贵穷人。
上次是怎过来着……
哦对,那时有许漾,点儿也没觉得难熬。
现在什也没有。
“在想什?”闻路明开口打断思绪。
默喝粥,闻路明坐在床边不发言地看着。
用余光看清他打扮,依旧是斯文银边眼镜,身上穿着套略旧浅棕色家居服,阳光照进来,他像棵秋天里静默树。
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睡衣,没猜错话是他帮换。
等喝光碗粥,闻路明问:“还要吗?”
摇摇头,问:“手机呢?”
“原话倒是没这直白。到底怎,你真被扫地出门?”
嗯声,“可能他觉得……太丢人,不配姓言。”
“……嗐,都是气话,再怎说那也是你哥。”秦北没
回过神来,对上他目光,不知道怎想,脱口而出问:“你没有话要问吗?比如为什个人在墓地。”
平心而论,不会随便把人捡回自己家,最多也不过是帮忙送到医院,所以闻路明这做不是很能理解。
闻路明神色不变,既像回答又不像回答地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你说不说都可以。”
“……”解释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必要,最后说:“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闻路明收起碗和勺子,“之前咬你,就当是赔礼道歉。”
闻路明拉开床头柜把手机拿给,插上充电器,等几秒钟屏幕亮起,无数未接电话和消息弹出来,有Luna,还有姜晗和秦北,但没有言颂。
看来他是铁心不管。
想起那天言颂对说话,试着用手机给Luna转账,发现自己名下所有账户都被冻结。
言颂上次这对还是十年前,说不出国,他怒之下断生活费。
现在都二十八,他还像对付小孩儿样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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