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常姐无聊想找人陪她说说话,反正舒襄去蹦迪兴致也不算太高,便半路改道答应她。
去还是个酒吧,只是是个比较适合聊天清吧,常姐请他抽好烟喝好酒,虽然没有什坐台费,但是舒襄依旧不亏。
常姐抽薄荷味香烟好闻是十分好闻,但是舒襄抽不惯,他还是更爱他劣质烟卷,两人对着抽整支烟,常姐才开口,夸他今晚漂亮。
“夸男人要夸帅。”
“你喜欢男人,被夸漂亮不会更开心?”
好意思,们只管接单和配送,其他不太清楚。”
沈之森送来只蛋糕以及束鲜花,花里卡着张纸条,上面字迹明显不是出于沈之森之手,“小襄生日快乐。”
舒襄盯着这捧并非玫瑰花束愣片刻,随即将它丢到旁,跑到卧室去取手机,然后沈之森也并没有给他打电话。
只发条微信文字过来,“对不起小襄,今天因为太忙估计是赶不过来,买你最喜欢吃芋泥味蛋糕,吃不完记得放冰箱。”
舒襄“呵”声,用余光瞥见镜中几乎是盛装打扮自己,简直是辣眼,本来嘛,就不该对过生日抱有什不切实际幻想。
舒襄眯起眼睛不反驳,可他却在想,纵使身边大多数人都知道他是同性恋,可他却好像并没有向常姐透露过性向,他们做陪酒,向来只需要编编瞎话,或者做个倾听者。
常姐以往都是说些自己感情经历,今晚却执着于挖掘舒襄,两杯酒下肚,便问舒襄心里有没有意中人。
舒襄笑笑,并不愿意说。
“你
沈之森托人送小卡还攥在舒襄手中,舒襄将它撕吧撕吧丢进垃圾桶,按说应该已经习惯才对,不能被捧上天几回就彻底忘记,他向来不是沈之森第选择。
不能浪费这套难得妆造,沈之森不来看他,那他就去找新认识哥们儿玩儿,舒襄决定趁着三十岁之前最后年再彻底骚骚,沈之森是个什东西,忘得。
可是在出门之前还是控制不住地给沈之森打电话,他居然没接,过会儿又发条短信过来,“小襄,在忙,等不忙给你回过去。”
“去你妈!”舒襄回个响亮语音,他用力搓搓鼻子,明明已经决定好,他都已经接受自己不要脸皮贱,甚至在头天晚上都还口是心非准备好避孕套,他想沈之森反正直都是这副温吞性格,老树开花不易,倘若情绪到位,那他就不妨再主动回。
都已经出门在往酒吧方向走,舒襄半路又接到个电话,是他当少爷时经常点他那位老姐姐,舒襄般都叫她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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