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森不说舒襄也知道，在他眼里，舒襄始终都像是小孩，虽然他也确实看起来颇显年轻，但这并不是理由，沈之森对李青松就不
样，李青松只比舒襄大岁，可是沈之森就把他当成同龄朋友，最起码是成人之间
相处模式，可以起去泡泡澡约约酒，甚至还经常起搓麻将。
“别看球赛
，好没劲。”舒襄又说。
“那你想看什
？”
“搞点成人。”舒襄有些报复性地说：“你平时爱看什？男女还是男男？”
“好像是不怎看。”
“随便。”
和沈之森在起遥控器总是在沈之森手里，沈之森决定舒襄看些什，小时候看动画片，大就是看球看动漫，好在舒襄对看什始终没有追求，相比较而言，他对吃比较感兴趣，给零食就行。
可是球赛没什意思，是舒襄完全不关心两支国外球队，他看会儿便打起哈欠，可是看沈之森，却依旧是全神贯注，看不出来他是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
“没劲。”舒襄说。
沈之森不搭话，只是揉他脑袋，撸猫样，舒襄躲躲，便又被他轻轻掐着脖子拽回来，舒襄安静会儿，突然问，“沈之森，你为什老给
买些童装？”
舒襄向后躺下，“不想看。”
“那去公园转转？带你划船，你小时候最喜欢。”
“可不是小孩子。”
“不然叫上小松晚上起聚聚？”
“谁都不想见。”舒襄取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干脆闭上眼睛。
“别装。”舒襄飞快地翻动手机，“成年人哪有不看这些？找部男男吧，投屏，你跟起看。”
“小襄，可以不看吗？”
“不能。”
“什童装？”沈之森失声笑道。
“就像这样。”舒襄扯着身上乳白色翻领线衣，又看眼胸前卡通图案，“这还不童装？”
不是童装，只是沈之森喜欢这样打扮他。
“你觉得难看？”
舒襄嗤声，“他妈再过两年都要三十大哥，你给整这些。”
沈之森轻微走动声响使得舒襄心烦，他又猛地睁开眼睛，“沈之森，你不是不想让出门？”
“是暂时不想让你自己出门。”沈之森这说着，在床边坐下，“能在这里躺会儿吗？”
“你房间你说算。”
沈之森点头，于是舒襄便看到他褪去身上这套西装革履装扮，换套家居服在身上，再仔细看，他后腰处果然贴块膏药。
沈之森刚转身，舒襄便很快地转过头去，身旁床铺向下陷陷，是沈之森坐到床上，他紧接着又给电视换个台，换到球赛，顺便问舒襄，“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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