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沈之森低笑
声，“被人要死要活
威胁，确实难熬。”
“但
受得
你。”沈之森背对着舒襄抽口香烟，“你现在呢，能受得他经常闹吗？”
舒襄受不，但是舒襄不愿意回答，沈之森有着包容切好脾气，他可没有，经受不姜准三天两头闹。
“对。”舒襄突然发问，“你跟着干嘛？”
“去看看你爸。”
“在你眼里，小襄就是这样人……”
沈之森还没说完，姜准就打断他，“小襄？真恶心。”
姜准把手里直攥着遥控器撇下，撞开沈之森出门，舒襄愣片刻，又紧跟着出门追，追到小区门口，眼看着姜准上辆出租车，他站在原地骂几句，回头又看到沈之森。
“去他妈吧。”舒襄嘴巴里还在骂，“老子不伺候，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去睡觉。”
沈之森跟着他起往姜准离去方向看，边说边夹支烟在指尖，“你怕他出事？”
舒襄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无非就是再打上架，姜准精神状况不容小觑，可是如今看来，他精神状况也不是那
乐观，只是拳头刚举起来，就被身后人强行按下去。
是刚刚赶到沈之森，他把舒襄往后推推，然后才是看向姜准，“小襄夜没睡，有什话还请稍微等等吧。”
“夜没睡是被你折腾吗？”
沈之森顿顿，“不是。”
“你们什关系？”
“他死，不用你看。”
沈之森果然停下脚步，舒襄有些不耐烦地摆手，“找他妈什借口，你稀罕爸？”
“好。”沈之森笑着点头，“那走。”
舒襄张张嘴巴，“赶紧走。”
沈之森却是在原地站着不动，舒襄等他把手中香烟抽烟，心里异常焦躁，终于等到沈之森把手中烟头掐灭，舒襄忍不住说：
“嗯。”舒襄垂着头往家里方向走。
“他看过医生吗？”
“看过吧。”舒襄用手挥挥沈之森飘过来烟圈。
沈之森换只手拿烟，“有认识好心理医生，需要介绍吗？”
舒襄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他，“你之前是不是也说过需要看心理医生？”
舒襄长长呼出口气，似乎是在强忍怒火，沈之森又按住他肩膀将他往后推推，“你和他什关系，和他就是什关系。”
“什意思？”
“你不是在追小襄吗？”
姜准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就只是以种很嫌恶目光看着他俩，沈之森等他会儿，“跟你是样，也在追小襄。”
姜准表情没有丝毫松动，就只是冷笑声，“跟你可不样，他愿意陪你睡，不愿意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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