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愣神瞬间,沈之森那边已经胡,这把又是舒襄输最多,虽然玩不大,但舒襄始终是不甘心,沈之森笑笑地扭头看向他,伸手揉揉他后颈,“小襄输算身上。”
身子登时就麻半边,不知怎,舒襄总觉得这和沈之森平时撸他手法很不相同,情急之下就把他手给打掉,沈之森并不生气,只是给他递瓶水,“嘴巴干,喝点水。”
麻将桌重新启动,舒襄刚扭开瓶盖,就看到对面李青松正在贼兮兮地看着他,去你妈,舒襄用嘴型骂他,可是脸颊和手心却烫得很。
打到凌晨,坐到脊柱已经开始麻木,还是沈之森先提议歇上会儿,他说他是把老骨头,和年轻人精力没法比。
舒襄很厌恶沈之森说自己老,
之森拍拍他后背,“就算没在起工作,也经常找他喝酒。”
“嗯,你对谁都是知心大哥。”
舒襄不自然地看向别处,这是他心虚之后表现,沈之森不愿拆穿他,但却哭笑不得,他频繁接触李青松只是为能够及时打听到舒襄消息,至于知心大哥这个形象,恐怕时半会儿在舒襄心里是难以抹去,他自己也承认,对于这些老朋友他向来是能帮就帮,可他却并不会去关心李青松身心健康,不会关心他考不考得上大学,就连这次他失去小孩,对于沈之森来说也是无关痛痒.
李青松不花自己钱果然出手就大方,他点个最贵包间,里面有按摩椅,有麻将桌,还有张台球桌。
他那平时总跟他形影不离老婆果然也没有跟着他,听沈之森说是回娘家休养去,舒襄看这李青松脸色确实是有点憔悴,原本想骂他话又给憋回去。
可这李青松嘴却不闲着,他疯起来谁玩笑都开,看到沈之森带着舒襄过来,便闹着起哄,“呀,这不是森哥小娇妻吗?”
这人不骂是真不行,舒襄扑上去打他,却被李青松这可怜巴巴表情给整神,“哎呀,想死襄,来,抱抱抱抱,森哥你别吃醋哈……”
舒襄动不怒,他只想动脚,用余光瞥,沈之森正脸平和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不知道怎心里又开始别扭,推着李青松肩膀往旁边搡,“滚你妈,迟早有天把你这逼嘴撕烂。”
李青松这货打牌不长脑子,不管是纸牌也好,还是麻将也好,想要从他身上赢钱都十分容易,舒襄原本还想狠狠敲他笔,可是不知怎却状态不佳,单看沈之森出牌都能让他愣上会儿。
打牌不像打牌,坐得那直好像在完成工作,舒襄思想开小差,他知道沈之森会打牌,可是之前沈之森却从不带他打牌,这是,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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