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准半晌不作答，舒襄尴尬
笑，揉
揉僵掉
下巴，“行，
明天再来看你。”
可是姜准却扯住他胳膊，“把你吐西瓜籽收拾完。”
“行。”之前姜准都没有看出来舒襄竟是如此好说话，埋头用纸巾把桌子打扫干净，细小污痕都用哈气浸湿再用指甲扣掉，最终呈现张光洁如新桌子。
“怎
样？”
姜准看得
“喜欢他，愿意缠着他，他对谁好就嫉妒谁。”舒襄继续说：“然后就开始追他，没有你想那龌龊，就是正常追，只是持续时间久些，从十几岁持续到二十来岁，在他谈女朋友时候放弃过，也投其所好诱惑过，就是没追到而已。”
“等到他结婚，也就彻底放弃，当时也像你样心灰意冷，简直想死，还因为这个休学，再后来又回去上学，想赶紧谈个恋爱把他给忘，就遇见你。”
“也不怕你骂，老实说，现在对他还是有感情，说是亲情也好，感激也好，再或者说白月光也好……可是自打他结婚之后就再也没产生过招惹他念头，这中间经历事情太多，虽然是舔狗，舔完这个舔那个，可其实是个正常人都有尊严，脸皮是比普通人厚点，但也不是完全不要。”
姜准听这半晌，突然发问，“所以就是你拿来过渡吧？你用来气他？”
“忘不他是真，但用你来气他是假。”舒襄回答，“觉得你很帅，而且禁欲，当时很喜欢你，想跟你好好在起。可是兄弟，你太他妈吓人。”舒襄话锋转，“你活儿烂就算，还天天查手机，又总是sao货不离嘴，其实就是口嗨，爱看帅哥，在肢体上真不算sao，你说正常人谈恋爱谁能受得这个。”
姜准沉默，舒襄又说：“哥们儿这辈子没卖过惨，但今天跟你卖回，就第次，咱俩做完，你联系两天没联系上，还记得吗？”
姜准点点头，舒襄说：“他妈直接烧晕，哪有工夫联系你。”
“你怎不跟说？”
舒襄笑笑，“从小被打习惯，这点小毛小病不值得对人说。实际上真很惨啊兄弟。”舒襄换做副夸张哭泣表情，“虽然有爹，但是活得还不如个孤儿，感情不顺，沈之森坚持自，你是寻死觅活，还有个石蔚就不提，好不容易熬到成年可以自己单飞，他妈爸又脑梗……”
“确实不能在你这边待上太久。”舒襄回归正常表情，“不然家那老不死会疯，但希望你能多少想开点，拿当个朋友，当情人话可能确实欠点意思，但是处哥们儿还行，挺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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