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去找他吧,这是第四天晚上舒襄做出结论。
因为姜准又招个人过来,准确说这次是招个男孩子,舒襄也不想评论人家衣着,可这孩子短裤实在是太短,舒襄最骚短裤都不至于只堪堪遮到臀部下面,这他妈穿和没穿有什区别。
他开心就好,舒襄这想着,只要不再想死,放纵下又有什关系,可是显然姜准和这个男孩子也没能太过开心。不到半个钟头,男孩子也从姜准房间出来。
舒襄非常疑惑,他站在楼下买包子和豆浆,这里大晚上也有早餐这种东西卖,舒襄边啃边站在路边给他爸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还要多待上段时间才能回来。
他爸当然是不愿意,以为舒襄要丢下他跑路,舒襄就骂他傻b,拜托,这老头子住房子可是舒襄花那多钱新买,他怎可能连房子也不要就跑路。
友,这看起来分明像是在……招妓。
只是这姑娘在姜准那边待不到半个小时便下楼,舒襄又在心里默默地想,姜准是不是不行啊……
如果以久远记忆来看,好像也不是不行,舒襄有些恍惚,讲实话,他追姜准时候是通乱追,在姜准还是个稀里糊涂处男就跟他上床,对于姜准究竟喜欢什,男或是女,他根本没有探究,也懒得探究。
于是舒襄决定再多观察他天。
第三天姜准又是很晚才出门,这次他出门之后便步履匆匆地朝着不远处河边走,舒襄快步跟上,越走越冷,白天还好,但是晚上河边还是属实有些凉。
舒襄他爸想也是,又以没有人照顾自己为由催着舒襄快点回来,可是舒襄却再清楚不过,这个老杂碎身体早就已经到可以自理
这段河岸都没有什保护措施,姜准就这往岸边坐,舒襄在远处看着,总觉得他大半个身体都即将沉入河中,几乎都不要纵身跃,只需要重心稍稍靠前,就能和黑暗融为体吧。
也是该死,他完全想不起来姜准究竟会不会游泳,反正他自己是不会,他喜爱陆地上切运动,包括打架,但却怕水,如果姜准真从这岸边栽下去他根本连救他能力都没有。
有种无助恐慌,冷风顺着舒襄张开嘴巴往喉咙里灌,身临其境才能更加真情实感些,他宁愿再度真情实感跟姜准道歉,只要姜准活着,活着就好。
姜准静坐两个钟头之后终于是起身离开,舒襄也跟着长舒口气,紧接着姜准个踉跄,又重新把舒襄心提到嗓子眼,差点就要直接奔他而去。
如果真能做个袖手旁观冷血动物该多好,舒襄想,就像大家对他普遍认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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