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提前做功课,舒襄不怒反笑,人啊,还真都是容易犯贱物种,他当然不会认为沈之森搞这出是想要和他谈恋爱,不过是该死占有欲在作祟。
于是舒襄点头,“没错,是已经分手,可还喜欢他,就想留个纪念在身上,你管得着吗?”
舒襄继续说:“沈之森,知道你是什意思,你觉得忘不你,你觉得还应该跟以前样,像条狗样,你想对做什就做什,想赶走就赶走,想让回来挥挥手就得回来继续舔你,告诉你,别他妈做梦,你现在在心里什都不是。”
“只是不想你伤害自己身体。”
“穿个小环就是伤害身体,真他妈可笑。”舒襄冷笑声,“那你在喝醉时候干呢?是伤害吗?懒得跟你计较。”
沈之森只是看着他,不反驳也不辩解,刚伸出手,舒襄便把头偏向旁,明显是副不让他碰架势。
于是沈之森又把手收回去,道:“小襄,你身上那个东西帮你取。”
舒襄时没能反应过来,沈之森之前送他那条转运珠脚链他在早两年就已经不戴,直到发现沈之森目光落到他胸前,他才惊,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衣服里面去摸,果然空荡荡,那个小环已经不见踪影。
虽然本来也是打算丢,可是凭什要沈之森擅自替他做决定,他忍不住骂出声,“草,你给摘哪儿?”
沈之森十分平静地回答他,“扔。”
舒襄说着已经拧开卧室把手,他大步朝外走着,沈之森叹口气,再度追过去,在舒襄转动大门把手时候攥住他手腕,这次略微用些力气,舒襄被他扯个踉跄。
保姆还在旁边,脸诧异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大概是因为向自制力很强沈之森还没有出现过如此失态时候,舒襄挣扎着,却也被他路拖着,卧室门再次被关上,关门声音震得舒襄产生短暂耳鸣,他突然又想起来,当年沈之森他爸那个结结实实大耳光,使他右耳最起码有年都听不太清东西。
“又要关?”舒襄站稳之后点点头,“
舒襄猛地站起来,沈之森再度拽住他胳膊,“别找,丢进下水道里。”
舒襄咽几口口水,嗓子也是火辣辣疼,他恶狠狠地甩开沈之森,还是想走之,但是走两步又折回来,实在是忍不下去,他逼问沈之森,“你到底什意思!”
“小襄,你先冷静。”
“滚你妈冷静,冷静不,那东西对很重要,谁他妈允许你说扔就扔?”
沈之森淡淡地反问,“不是已经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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