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舒襄是几年前姜准将要读大四时候,那个暑假石蔚刚好也去T市看姑姑,才住两天,姑姑和姑父就被姜准学校给叫去。
石蔚记得那是姑姑和姑父第次打姜准,姑父回到家后句话都没有说,把他推进卧室之后便是拿扫帚顿猛抽,石蔚在姑父怒骂以及姑姑哭啼中也逐渐明白过来,原来姜准是在学校搞起同性恋,不但搞同性恋,还把人家给揍,直接揍进医院。
舒襄名字也是在那个时候被石蔚给记住,他直以为舒襄襄可能是潇湘湘或者是故乡乡,再不济就是花香香,总之听便是个娘炮名字,他这英俊又高大表弟总不至于是被人压在身下那个。
姑姑和姑父都是老实本分又思想保守人,与其说他们不能接受独生儿子搞同性恋,更不如说接受不他这眼看就要学有所成儿子到最后混得个可能连毕业证都拿不结局。
当然毕业证还是拿,只是没有学位证,匆匆忙忙毕业,研究生也彻底无望,虽然对外说起来文凭不差,但终究跟姜准想要差十万八千里。
,你要是说你没爽到他妈把头插进马桶里。你真以为会被气到?根本不会,还得感谢你给涨波热度。”
“猜到。”
“怎说?”
“你不就是这样吗?”石蔚淡淡地说:“你在乎什呀。”
舒襄在乎东西确实不多,他在乎抽烟喝酒,自在逍遥,之前在乎沈之森,现在在乎石蔚,只是说与不说都没太多必要,他也不至于继续舔个对自己抱有纯粹偏见人。
偏偏姜准又不是可以释怀人,他钻牛角尖,旦觉得现状配
走,以后也不会再来找石蔚,那些石蔚专程为他布置温柔陷阱他依旧喜欢,最起码石蔚教会他该如何处对象,如果去尾,也不失为段回味无穷艳遇。
哪怕舒襄在回去出租车上撒几滴泪,他也认为无伤大雅,他其实早该自接受,或许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同他天长地久在起,既然大家都认为他是玩玩而已,那他也就顺势承认,玩玩嘛,你能玩,也能玩.
姜准果然又将卧室房门反锁起来,这是他常态,除吃饭,其余大多数时间都会把自己给关在屋子里面,待就是几个小时。
虽然他直是个不善交流人,但之前最起码还正常,如果不是因为这场变故,石蔚猜测姜准现在已经读完博士,大约也可以拿着份高于普通人薪水,继续搞他学术研究。
石蔚其实和姜准玩不到起去,但却知道姑姑是恩人,姜准是亲人,也知道他拽不是真拽,他就是志存高远,懒得操那个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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