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襄也跟着凑过去,他拈起只烧麦塞进嘴巴,“谁买?”
“接你男人那个小孩儿。”舒襄爸说:“你男人是干嘛,这有派,大老板吗?”
幸亏这老头儿每天只知道抱着手机打麻将,对什明星完全不感兴趣,舒襄顺手在他那后脑勺上拍巴掌,“给你吃你就吃得,还他妈那多废话。”
舒襄爸抬眼骂舒襄句,随即用手挡住眼睛,“真他娘造孽,都没眼看,你这是被他搞几次?”
“说什屁话!”
然后就是享用他,这估计也是舒襄求之不得事,要说这舒襄也真是天赋异禀,耐着性子睡他两次便能从中得到趣味。外表看似荏弱,实则有些肌肉,不但有肌肉,屁股还又圆又翘,但单说他通体洁白浑身细腻光滑就够人好好把玩段时间,虽然有些小伤也无伤大雅。
厮混夜,石蔚第二天早还有工作,舒襄在这个点是起不来,呈大字型趴着睡得正香,他只赤身穿件上衣,也不知道这人是抽什风,办完事就立刻要把上衣穿上,真把他nai头上那个小疤给当回事。
只是他殊不知他这样还更勾人些,石蔚拍拍他屁股,原本是想告诉他自己要走,可不知为什又把体内邪火给勾出来。
悄无声息地就压上去,舒襄有起床气,被折腾醒之后张口就骂,可他气也消得很快,只需要石蔚给他来个结结实实早安吻,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过长睫毛成簇黏在起,“又来?”
“嗯,想要你。”
“大早他妈就听见床响,你那男
这折腾又折腾小半个钟头,到最后是石蔚不得不走,舒襄勉强爬起来去冲个澡,照镜子吓跳,他沉溺于石蔚给他温柔,却不知道这温柔也热烈,脖子连着肩颈都留有不少温存后痕迹。
之前姜准也会给他身上搞出这样那样痕迹,但是舒襄只觉得煎熬,没什前戏,就只是单纯进入,甚至让他度认为上床都是这回事,甚至产生排斥心理。
说起姜准,也不知道这个犟种如今活得怎样,舒襄自从毕业之后便退姜准那个班班级群,倒是偶尔还和钱征聊上两句,钱征说姜准好像人间蒸发样,就连他也联系不到。
别是死吧,舒襄叹口气,算是为他那段短暂爱情,同时他也给姜准个最诚挚祝福,他希望姜准这些年可以把活儿练得好点,不然真是白长张帅脸。
走出卧室,舒襄他爸也已经起来,正坐在桌前享用早餐,不是平时吃速食面包,而是有烧麦,有小油饼,有大米粥有豆腐脑真正意义上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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