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啊,你快回来吧。”他爸现在打电话永远都是这句。
舒襄正要挂,他爸急匆匆地又说:“你下午时候有个上门快递,想着你没在家就
“草!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啊襄!”李青松神情夸张地抱住自己,“现在都觉得自己有些危险,你怎不告诉们啊?”
“都跟你说过八百遍看不上你。”舒襄把扯过李青松脖子,掐住他使他动弹不得,“再说告诉你们干嘛,你们也没问过啊。”
“那森哥对你,真什都没有?”
“估计没有吧。”突然间开始觉得憋闷,舒襄把眼前烟雾挥得更远些,“别提他,反正有他场合概不去,听到没?”
“行……吧。”
计是磨皮磨得太过,还是那些生图最好看,就是看着黑些,估计是被高原太阳晒。
他还是偶尔和他那帮朋友出去喝酒,尤其是李青松,舒襄喊他松哥,都是个楼洞长大,和他熟,和沈之森也熟。
有次聚时候李青松突然对他说:“襄,上次见森哥,他问起你呢。”
“问?问干嘛?”舒襄仰着脖子往嘴巴里灌啤酒,“说死得。”
“他想见你,要不,攒个局啊?”
“真棒,乖儿子。”舒襄赞许地把李青松后脑勺打得啪啪作响,“为奖励你,今天晚上老子去你家陪你睡。”
“滚呐,你别玩,才谈女朋友你不知道啊?”李青松说罢又补充句,“还是森哥给介,介……绍。”.
舒襄告诫自己不能再因为沈之森烦闷,可估计是因为喝多猫尿缘故,有些东西还真是控制不住,就算是没有其他心思,但也总归还有着那多年感情在,只要他不失忆,沈之森这个名字估计是抹不去。
当然见面是不可能见面,但是可以蹲在路边多抽会儿闷烟,他也不想回家,回家还要面对他爹,真想喝死在外面算。
可是他爸又给他打电话,挂还要再打,舒襄追人执着估计也有从他爸那里遗传,终于在打到第十个时候舒襄接起来。
“可别!”舒襄摇摇手指,“有他没,有没他,死都不见。”
“刚刚你不还说你已经死吗?”李青松为难道:“因为什啊,你他妈现在可太不够兄弟啊,什都不讲,连他妈现在你住在哪儿们都不知道,森哥去找过你你知道吧?”
舒襄嗤声,顺手把香烟攒进嘴巴里,“早他妈干嘛去。”
“襄,今天也没别人在,你跟说句实话,他们私下里都说……说你跟森哥有点什,真假啊?”
“真啊。”舒襄扭头吐出口烟圈,“追过他,他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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