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关上门之后就是另外方天地,舒襄并不急着拆包裹,只把它随手往门后丢,正准备弯腰换鞋,姜准已经箍住他腰吻上来。
舒襄毫无防备,脊梁也跟着重重地砸在门板上,姜准吻技经过那夜之后并没有丝毫进步,舒襄被亲得很痛,整个嘴巴都像要被撕扯着揪下来。
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啃咬,如果舒襄是在完全健康状态,估计早就已经把他给掀翻,但他现在懒得去耗费这些力气,终于等到姜准亲累,他才捶下他肩,“看你是真犯病。”
两人腰还紧贴着,舒襄就像条被困在涸泽里鱼样大口喘息,喘着喘着,就把姜准给喘ying。
真他妈离谱,姜准怔住,但是并没有掩饰意思,甚至想让舒襄辈子都只喘给自己听。
舒襄不停,姜准就继续跟着他走,直到走到公交车站,舒襄才插兜看向他,“想干嘛?”
好像身份被对调般,不过姜准脸皮要薄上很多,他清清嗓子,“送你。”
舒襄还是低声骂他有病,却也没有阻止他跟着自己起踏上公交车。公交车上没有座位,姜准沉默地看着舒襄拉着把手泛青骨节以及他比纸还要惨白脸色,突然有些后知后觉,他是不是应该给舒襄叫辆出租车?
虽说后来是有座位,可也只坐三站便要下车,下车又要走上不近距离才能到达舒襄住处。
还是熟悉胡同和缱绻在胡同深处小院子,只是上次过来是深夜,这次白天再来,感觉竟是截然不同。
最终还是舒襄把他给推开,“你要是只是为过来干就赶紧滚,老子今天没工夫伺候你。”
干当然是想干,舒襄也确实欠干,可是姜准有分寸,并不会去干个病号。
他不是个有欲望就必须要发泄
破败院落和繁盛蔷薇,倒是给这里添几分肃萧美感,不过姜准猜想这些花并不是舒襄种,因为他们今天回来时候碰到这里房东。
是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阿姨,正在院子中侍弄这些花草,看到舒襄回来后便停下手中活同他打招呼,“舒襄,带朋友回来玩?”
阿姨话没什恶意,笑容看起来也淳朴,舒襄应对也十分轻松,“嗯,是同学。”
房东阿姨还邀请他们吃刚刚买回来西瓜,可是以舒襄这个状态明显是吃不,姜准更没有随便吃别人东西习惯,正要进屋,房东阿姨又提醒舒襄他有个新到包裹。
这个包裹还不算小,舒襄边道谢边从门口捡起这个包裹,姜准眯眼睛同跟着他往寄件人那里看,“沈之森”三个字几乎要比正午阳光更毒辣灼伤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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