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准倒也没有多说什,依旧是先看书再洗漱,只是在洗漱之前多问嘴,“那个舒襄是什来头?”
“舒襄你不知道?”临床钱征趴在床头说:“咱们系有名同性恋啊。”
姜准把脱掉外套整整齐齐地叠在凳子上,“没听
舒襄像是惊讶于他肯主动说这多话,但也有可能只是想快点把这个话题给结束掉。
他又观察姜准几天,发现姜准倒是个十分视同仁人,对谁都称不上热情,唯独和他宿舍里那个高大壮走得稍微近点。
不会是同性恋吧?不过照舒襄来看,姜准是无性恋可能性还更大些。
可是舒襄偏偏就好这口,越不理他,他就越想把自己整个给贴上去。并且十分想知道,如果和这人脱光衣服上床,他是不是也半句骚话都讲不出。
舒襄干脆跳下车,姜准步行,他也跟着姜准起步行,终于走到前面分叉口,姜准停下来,“要拐弯,你还跟吗?”
是再也不见.
回程火车是站票,舒襄忍又忍,还是没忍住挤几滴泪出来。
学校生活异常平淡,虽然舒襄在这个稍显枯燥班级中像是个异类,但他并没有缺课习惯,他只是没有朋友。
其实舒襄从小到大人缘都不算差,包括他那已经毕业前班级,也有几个可以混在起狐朋狗友,如果不涉及爱情,他并不是个偏执狂,只是现在这些学弟学妹们好像都有点怕他,或者是故意躲着他,对此舒襄也可以理解,毕竟谁也不想主动接触个对自己老师死缠烂打变态。
舒襄准时上课,抽空画画,晚上偶尔去酒吧摇头,有时候下课会在路上碰到姜准,就是那个爱装b怪人团支书。
“是吗?”舒襄闻言跨上摩托,拍拍他那双冻得通红却又不肯戴手套手,“明天见。”
姜准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疾驰而去背影,“真他妈有病。”
姜准做完家教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果然,他们又趁着姜准不在偷偷涮火锅。
姜准并不是不吃火锅,只是觉得宿舍不是涮火锅好地方,既要担心跳闸,又要灌满屋子挥之不去火锅底料味,很不划算。
他们宿舍人多少有些忌惮他,见他回来主动坦白,还给他留几只火锅丸子。
这天,舒襄主动停下来叫住他,“喂,你去哪儿。”
姜准脸疑惑地回头,他看到舒襄单脚撑住摩托,又把蒙在脸上高领毛衣给撸下来,“是舒襄,你不记得?”
“记得。”姜准继续朝前走。
摩托嗡鸣声非常刺耳,那是舒襄在点点地跟着他,“捎你程吧?”
“不用,去做家教,就在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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