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干嘛呢?”
“家里蹲。”
“开什玩笑呢,你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不过说真,现在感觉学历真不是特别重要,你看森哥,读那多书还不是辞职回来做生意。”
舒襄又给自己盛碗甜羹,“哦,他家生意怎样?”
“挺好,等下有空定跟森哥好好聊聊,哥们儿最近失业,看森哥能不能帮谋个出路。”
没有人告诉他应该坐哪个桌,也不见沈之森身影。不过还好舒襄脸皮厚,他桌桌寻觅过去,打算哪里有空坐哪里。
总算遇到个熟人,也是之前住在起邻居,比沈之森搬出去晚点,前几年都还有联系。
舒襄在他那桌加条凳子,张口就问,“沈之森呢?”
“森哥在楼上敬酒,襄,你怎这晚才来?”
“你怎知道会来?”
父母并没有邀请他爸这位“老朋友”参加儿子婚礼。
“舒襄,搞他妈半天你没跟沈之森在起啊。”他爸喃喃自语,“要说老沈家现在做生意挺有钱,儿子也争气。问你,你是不是白白给他睡然后他又把你甩……”
“cao你妈。”
舒襄他爸没听清,把掀开他被子,“你说什?”
“说cao你妈……”.
“跟起家里蹲。”
“滚吧,你这好几万戒指都戴手上。”
好几万?舒襄看向自己抻平手指,顺便把中指上小圈给
“森哥连都请,怎可能不请你,他不是最疼你吗?”
舒襄笑声,然后眼疾手快地给自己卷个烤鸭,朋友戳戳他耳环,“襄,越来越帅哈。”
“那必须。”
“别光顾着吃啊,喝杯,说实话兄弟,当初真没想到你能考进J大,怎样,现在毕业吧?”
舒襄和他碰杯,“天才,没办法。”
还好,舒襄他爸打人始终只打左脸。第二天起床时,舒襄对着镜子仔细观察番,随即自安慰,人不能太过完美,能保持半脸帅气已经是件非常不容易事情。
他早出门,在外面漫无目地晃大半个上午,终于在肚子有些饥饿时候开始赶往沈之森办婚礼酒店。
他到太晚,仪式应该已经结束,各桌也都开始上菜,还好沈之森父母认识他,把他让进去。
舒襄不是空手而来,他有红包,还是厚厚沓。尽管如此,沈之森父母也没有与他寒暄客套意思,并且对他直言道:“小襄,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其实可以不用专门跑过来趟,心意到就好。”
沈之森父母说应该是他肿到惨不忍睹左脸,舒襄笑笑,“没关系阿姨,不耽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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