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缓归见老谭他们心情不好,他连忙清清嗓子继续说下去。
当听说他们路过青阳镇去玲珑塔时,福伯来劲:“哎嘿?你们去玲珑塔上题字?字提上去吗?”
叶缓归下意识点头:“写上去啊,怎?”
福伯摇头晃脑:“玲珑塔可是小年轻求爱地方,在上面写名字之后,得到天道祝福,字会非常亮。如果两人走不到起,字是提不上去。”
叶缓归愣:“啊!竟然还有这事!”
多嘴问句啊。你究竟做什十恶不赦事?你宗门要这对你?他们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按照常理,宗门仰仗人即便出事,同门师兄弟也不该苦苦相逼甚至要将他推出去。谭渡之也是修真界叫得出名号人,怎就沦落到这种境地?
九霄仙门也是奇葩,对待落难弟子非但没有细心照顾,反而还搞抛绣球这出。理解他们惧怕四方压力,不想因为个谭渡之得罪如此之多修真门派,但是这个做法这个吃相,也太恶心。
谭渡之很平静:“这个问题问过自己无数遍,为什帮助过人会倒戈相向,为什引以为傲宗门抛弃时候毫不留情面……想很久才明白过来,因为直以来,对他们只有可以利用价值。当失去修为时,已经没办法帮到他们。”
听谭渡之这说,叶缓归有意见:“老谭,你不要这说。你忘吗?在不归林里面,周锐他们帮咱们啊。要不是他们,们能不能活着回来还难说。”
他清楚记得他和老谭题字都清清楚楚,定是因为他们两没写大名吧?
等叶缓归说完这路行程后,福伯后怕不已:“你真是太莽!就这不声不响把人给带回家,要是差
谭渡之微笑道:“是啊,纵然有周锐这样人在,他们也害怕被牵连被迫害。迫于各方压力,他们只能选择隐忍。”
“前师父盛怀义向来胆小怕事,宗门中事很多都是谢平波做主。以前谢平波他们需要为宗门出力,才给几分面子。等没修为,新仇旧恨全部涌上来。若不是死在九霄宗门,他们会被天下人怀疑私吞鸿蒙珠,早就死在九霄仙门水牢中。”
叶缓归张张口,他竟然不知道说什。
谭渡之道:“这个问题已经不想去想,人性复杂。帮过人会因为他们求做某件事对心生怨怼,仇人会因为失势而庆祝狂欢。到今天,除告诉自己,这切问心无愧之外,其他什都做不。”
福伯唏嘘着:“作孽啊!你就是站得越高摔得越惨典型。以后可要睁大眼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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