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静下来。
“……不是,是说,那个,”话说出口才觉得有些唐突,于是又想补救,“别生裴昀气……”
裴夫人最先反应过来,揽着肩膀安抚地拍拍,笑道:“没生气,他们父子俩就这样,三句话说不对都能吵起来。”
说完又看向裴昀:“你看看你,多大人还不会好好说话,都不如小迟懂事。”
她第次这样亲密地挨着,身上有种母亲特有温柔味道,手心也很软。
“你斩去吧!”裴部长大手挥,“别来找帮忙!”
“倒是无所谓,横竖条命。”裴昀继续耍无赖,“苏迟呢,他肯定不会让个人去冒险,到时候俩双双殉职……”
“别胡说!”裴夫人第个不乐意,“谈事情就谈事情,不许口无遮拦。”
“你看你生讨债鬼!”裴部长又气又无奈,转头道。
裴夫人杏眼瞪:“他这性子随谁?”
羞赫,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说:“抱歉起晚。”
“不晚,还早。”她给和裴昀倒两杯牛奶,“和你裴叔叔上班时间比较早,不用在意们。”
裴部长也很随意地冲们招招手,“来先吃饭。”
“说那件事,您考虑得怎样?”裴昀走过去问。
裴部长皱下眉,似乎感到无奈,“原则上不能批准你这做。”
记忆深处似乎也有人这样安抚过,时间过去太久,差点都要忘母爱是什感觉。
裴部长清清喉咙,对裴昀说:“下午去办公室谈,别在家里嚷嚷。”
“……”裴昀祸从天降,无端挨训,不服气地瞪眼。
“瞪什瞪?”还没来得及反击,裴夫人就捕捉到他小动作。
这时,大福也慢悠悠地踱步到餐厅,喵呜声打个哈欠,
……
这是没见过场面。
原本默不作声地喝牛奶,眼看他们要吵起来,也有点坐不住。
“裴昀你好好说话。”
对裴昀说完,又转向裴部长和裴夫人,几个称呼在嘴里滚来滚去,感觉都不是很合适,最后不知道怎想,脑袋热脱口而出:“爸妈你们消消气……”
“您也说原则上,”裴昀拉开椅子坐下,副你不答应就不让你出门架势,“但国家利益高于切原则,这也是当初您说。”
“……”
“原本在空军待得好好,您让去特别行动处,不就是为这天吗?”
裴部长也有点急:“让你去特别行动处,是因为你性子太野不适合在军队!”
裴昀面不改色:“那不管,反正现在是国安局特别行动处处长,只要是出于维护国家安全行动,都可以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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