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裴昀的声音低低的,“再多我会想咬你。”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不干什么,想闻闻和我98%匹配度的信息素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一个alpha公然要闻一个omega的信息素,这和当街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行使了一个公民的权利,二话不说一脚把他放倒,抽出折叠登山杖甩开,指着他说:“再胡说八道我抽你。”
裴昀那时候二十多岁,性格比现在张扬得多。他没有生气,顺势撑着胳膊半躺在地上,像杂志封面上的沙滩男模,冲我痞里痞气一笑:“来啊,指不定谁抽谁呢。”
这句话一语成谶,后来我们两个确实没少动手。
他第一次闻到我的信息素是一年多以后,我在一次行动中受伤流了很多血,血液中夹杂着大量信息素。
裴昀刚好在我身边,他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伤势,而是非常没良心地凑近我闻了闻,问:“花香?”
因为这两个字,我一个月没理他。
而现在,他像一只温驯的大型犬,静静抱着我,不说话也不乱动。
我试着又放出一些安抚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