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他们高考结束，刚确定关系，程景曜提议去毕业旅行。
他们去
国外，租车自驾游，走
是最著名风景线公路，很浪漫故事，很浪漫开始……
却遭遇很残
“……嗯。”
程景曜顿顿，撑着胳膊起身，拾起他抱着吞吞手，让吞吞脱离他怀抱。
“干嘛？”叶云轻用气声问他。
程景曜却下床，将他打横抱起，朝门边走去，轻声道：“老婆开
下门。”
叶云轻捶他下，打开房门。
叶云轻：“当然。”
吞吞再次求证：“
是爸爸妈妈给爸爸和大爸爸礼物？”
叶云轻：“对，最珍贵礼物。”
吞吞咧开嘴笑，往叶云轻怀里蹭蹭，“爸爸抱。”
叶云轻轻轻搂住他，程景曜伸长胳膊将他和叶云轻块搂住，拍拍他背，“睡宝贝，晚安。”
-吞吞-叶云轻-程景曜四个人从左到右躺下。
吞吞滚进叶云轻怀里，程景曜也条胳膊搭在叶云轻腰上，从后面抱着他。
盛云霄和叶云轻对视眼，眨眨眼：叶叔叔辛苦。
吞吞今天晚上没有要求听睡前故事，而是揪着叶云轻睡衣轻声问：“爸爸，你们在哪里捡到？”
叶云轻和程景曜呼吸滞，躺得笔直盛云霄也睁开眼睛，诧异地看向吞吞。
程景曜将他抱到餐厅吧台上坐着，圈住他亲下，“等会儿。”
叶云轻脚趾蜷蜷，看着他去出厨房拿两个红酒杯，又从酒柜里拿瓶红酒。
啵——声轻响，程景曜打开酒塞，给他倒杯红酒：“喝点，助眠。”
叶云轻仰头直接灌下杯，在程景曜开口劝阻前捂住他唇，然后伸手勾住程景曜脖子，倾身缓缓靠向他。
程景曜揽住他腰，下下轻抚他背，彼此都没有吭声。
吞吞：“爸爸晚安，大爸爸晚安，哥哥晚安。”
叶云轻、盛云霄：“晚安。”
……
累天两个小家伙很快就睡着，叶云轻却闭目难寐，思绪下子飘到四年前，呼吸渐渐沉重。
“睡不着？”程景曜轻声问。
“嗯？爸爸？”吞吞抬眸看向叶云轻。
叶云轻拍拍他背，缓缓开口：“……吞吞、吞吞不是爸爸捡到，是……是你爸爸妈妈……生病，去另个世界，没有办法照顾你，所以把你当做最珍贵礼物，送给和你大爸爸。”
吞吞支起脖子看向程景曜：“真吗？”
程景曜伸手摸摸他脑袋：“真，世界上哪里有地方可以捡到们这
可爱吞吞。”
吞吞躺回枕头上，又揪揪叶云轻衣服，“那、那爸爸妈妈，和别小朋友爸爸妈妈样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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