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桑点头:“今天就先不练,明天你再做个体检,训练期间也要搭配理疗。”
他说很多,叶云轻点头,记在心里。
“爸爸!”
忽闻声熟悉稚嫩童声,叶云轻猛然回头,就见他最珍视两个人出现冰场入口。
他顷刻间展颜,起身踩着冰刀滑步而出,笑意盈盈奔向他光。
板到镜子,都是他和程景曜块挑选。
此刻他微微仰头,逆着冰场上灯光,眼睛里有坚定光,“虽然现在转行,但永远不会放弃跳舞。”
跳舞寄托他对父母思念,支撑起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成为他信念和理想,对他来说就像是呼吸样存在,绝对无法割舍。
当他被宣告无法继续跳舞那刻,断裂仿佛不仅仅是骨头,还有他信念和理想,他整个人生。
所以他能够理解左老师因伤退役时心情,也被他经历打动,主动来争取这个角色。
因此,这也是他新舞台。虽然花滑和舞蹈有着很大不同,但只要有机会,他就愿意跳,哪怕完全是另种形式、难度更大舞台。
叶云轻眼里光芒和唇角笑意都让左桑很触动,但他还是保持着清醒,严肃道:“把你之前伤势和恢复情况报告都发份,知道这是你隐私,但是作为你教练,哪怕是临时,也必须对你负责,希望你配合。”
叶云轻愣下,失笑:“左教练原来还蛮凶。”
左桑叉腰:“不许嬉皮笑脸。”
叶云轻忙作乖巧状:“好教练,回去就给您发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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