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还在发着热,胀痛着,薛青想要干脆就这样化作蛇形,可是他法力也跟着同混乱。
更何况他现在酒意与痛意搅着脑子,更让他混沌不清。
“腿疼?”
肩被人搂着,温热手掌轻柔地抚上薛青腿。
“嗯。”
“你别去打扰青青休息。”陈大娘指指外头,“马上就要来商讨祭祀事情,你得先做准备。”
“啊呀,都快忘这茬,瞧这记性!”
陈大伯再次狠狠拍下自己脑门,就赶紧去忙活准备。
到屋中后,法海将薛青放在床铺上。
但薛青手仍紧紧搂着法海脖颈,不肯下来。
薛青身量高挑纤细,如今在法海怀中显得更小,缩在法海怀中。
感受到怀中人在发颤,法海腾出只手,轻轻碰碰薛青头发作安抚。
法海朝目瞪口呆还没在状态陈大伯颔首:“他醉,先带他回屋。”
法海抱着还在怀中皱着脸薛青回屋。
房门被关上,而还在努力扑腾追赶小黄鸟被无情地关在门外。
?是不能喝……吗?”
薛青只觉得自己双腿几乎要融化,克制不住要化作原形。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在陈大伯和陈大娘面前变出蛇尾巴!
可是他现在完全寸步难行。
被酒意浸迟钝脑子时难以转过弯来,薛青还在急着,自己身子突然腾空而起。
薛青小声地应着,任由自己把脸埋进男人胸膛中,鼻尖抵着肌肉。
温热呼吸喷洒。
檀木香味道很好闻。
或许是饮酒缘故,薛青行为都大胆许多。
要是在平时,别说让他就这样躺和尚怀里,连和法海对上目光都要让
就像株攀援而上花,柔软轻盈不可思议。
但看似柔弱茎却紧紧锁住,不肯让攀着人移动半分。
于是薛青又重新回到法海腿上。
“痛……”
薛青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只不住地低哼。
“啾啾啾!——”小黄鸟差点就要撞上紧闭房门。
还在原地陈大伯愣愣地看着他们回屋关上门,顿三四秒,转过头看向直在边上安静围观陈大娘。
“青青这快就醉成这样?”陈大伯愧疚地拍拍自己脑袋,“早知道应该再斟少点。”
“去给他们拿点醒酒汤。”
陈大伯说着转过身,往前走两步就被陈大娘叫住。
被这突如其来动作惊得低呼声,为保持平衡,薛青伸手攀上法海脖子。
法海竟直接将他抱起来。
“啾啾!?”
差点被甩下来啾啾赶紧扑腾着翅膀追上去。
冷漠安静高大僧人怀抱着酒意迷醉青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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